于是又哄着塔纳托斯,解锁了浴室、阳台、沙发等各种场景。
塔纳托斯每次很不好意思,脸上布满红晕,羞耻至极。在阎罗的哄骗下却也乖乖陪他玩,顺从又安静,听话得不。
阎罗得意忘形,干了票大的。
正所谓,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
阎罗在仗着小死神好欺负,肆无忌惮地欺负了小死神许多天后,终于惹毛了塔纳托斯。
塔纳托斯站在客厅中,面无表情地注视着沙发上正在办公的阎罗。
阎罗今天穿一衬衫,正拿钢笔在笔记本上书写修改。本是极其平常的工作画面,然而肩上的咬痕,脖颈的吻痕,胳膊上的抓痕,可以用长袖掩盖或用神力消除,他偏不,就故意留着给塔纳托斯看。
最重要的是,这件衬衫并不干净。
阎罗昨天哄着塔纳托斯只穿着这件宽大的男友衬衫,被他从一楼沙发,沿着四层楼梯,一直欺负到卧室。
回到卧室后,塔纳托斯体力不支,阎罗却不放过他。塔纳托斯在楼梯上又娇又弱抱紧他的样子让阎罗整个神精神了,心底的野兽被唤醒,一时半会儿停不下来。少每每想要逃开,会被拽着脚踝拖回来。
最后逼得塔纳托斯化出黑袍缩起来,闷声道:“累。”
阎罗掀开他的兜帽,语气认真道:“们华夏成亲,新娘是要被新郎掀盖头的,摘了的兜帽,算不算为掀了盖头?算不算嫁给了?新婚夜累也是值得的。”
塔纳托斯被他忽悠瘸了,真乖乖被阎罗从袍子里剥出来。
然后立马被他差连皮剥了。
塔纳托斯委屈得掉泪,主动剥了己的皮,化为森森白骨。掀什么盖头,有本事掀他头盖骨。
阎罗下的少忽然变成一具骷髅,不仅没当场吓萎,更兴奋。
他将塔纳托斯上下二百零六块骨头,每一块摸了过去,甚至舔过他的肋骨与脊椎,吻过他每一节指骨。
塔纳托斯骨头差散架。
阎罗意犹未尽道:“若是拆开炖一锅骨头汤,家小骨头也是味道最香的。”
……种种变态为,令死神发指,忍无可忍
80、爆发
。
新仇旧恨一起算,银发少浑散发着低气压。
下一瞬,披黑袍手执镰刀的死神出现,毫不留情地阎罗挥去。
阎罗瞬间换掉那骚气的打扮,头戴冕琉,正装华服,一手握生死簿,一手用判官笔接下他的镰刀。
阎罗微微弯起眼:“塔纳托斯,不要生气。”
回答他的是塔纳托斯又一记狠狠的镰刀攻击。
阎罗眼疾手快地躲开,镰刀落在沙发上,将沙发和茶几劈了个四分五裂,玻璃碎片和布料碎屑满天飞。
阎罗眼皮一跳,迅速上楼梯躲避。
看来小死神是真生气了。
确实,昨晚欺负得过分。阎罗忏悔一瞬。
但想到小死神在这楼梯上半悬空,整个子被他抱在怀里,搂着他脖颈抽泣的场景……
嘶,这谁忍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