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时候的退让,是为了更好的前进。
有些时候,真要是习惯了退让,那可能就硬不起来了。
宁白真见宁父宁母都在担心,在慌乱,想要把他送走。
但没人听他说话,给他解释。
宁白真想了想,轻轻挣脱了宁父拉住的手。
而后身影一动。
在宁父眼中,只觉得宁白真的周身,出现了丝丝缕缕的灵光,包裹他的全身。
只是刹那,宁白真就从院子的一头,到了另一头。
院子的一头有一座沙坑,里面有许多石锁。
曾经是宁白真用来打磨力气的地方,伴随着他最初锻体的经历。
两年没回家,也没人用。
这些石锁上有些已经出现了斑驳的青苔。
夏日的夜。
散发着丝丝的凉意,蝉也渐渐停止了鸣叫。
唯有树叶轻轻摩擦的声音,传的很远,似在期待什么。
宁父宁母望着全身发光的儿子。
刹那间,有了变化。
宁白真目光游走,最后落到了最大的一个石锁。
那石锁有磨盘大小,足足千多斤。
千斤石锁自从制作成,宁家里就没有人能举起。
埋没在了沙坑里。
上面已经布满了青色的苔藓,经历过寒冬酷暑,被风晒雨淋出现了点点斑驳。
宁白真只是轻轻一抬手,灵光激荡,举重若轻般的将石锁提了起来。
高高举起。
那千斤的石锁,直接从地上,跃升到了宁白真的头顶。
散落的沙子飞溅,还未落在他的身上,就被他周身的灵光震开。
沙坑中留下了一个坑,是曾经石锁所在的位置。
陷下的沙坑,黑不隆冬。
像是巨兽的口,吞噬着黑暗。
宁父宁母惊讶的望着这一幕。
一时之间,两人都忘了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