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蒋南说得对,谁会依赖谁一辈子呢。
最后,不都是还要各自组建自己的家庭。
一想到夏淮以后不需要他了,江初星心口就闷
拧开花洒,让水顺着脸颊滑落。
淌过他修长的脖颈,凹凸的锁骨,一路往下。
脑子不停的旋转着那句话。
怎么就不能依赖一辈子了,如果夏淮要依赖他一辈子,那就给他依赖。
一辈子就一辈子。
这么想着,突然,一股凉水冲透他。
江初星揉着睁开眼睛,盯着花洒有些恼怒。
现在连花洒也在告诉他不可能是吗。
花洒“咕咕”叫了两声。
凉水更大了。
江初星:“………”
这还真是给他浇了个透心凉。
心情更糟糕了。
他用力拍了一下开关,花洒又“咕咕”两声。
没水了。
“………”江初星心情更复杂了。
先给他一盆凉水清醒清醒,最后连水都不给他了。
看来确实他的想法够离谱的。
夏淮从房间出来时,听见浴室传来像是什么敲打的声音。
他走过去敲了敲浴室门:“怎么了?”
江初星手里拿着拖鞋,企图用敲打的方式把花洒修好,也更像是跟自己较劲。
“就花洒坏了。”江初星说:“我看能不能弄好。”
夏淮:“你开门,我进来看看。”
夏淮走进去,属于oga的信息素飘散在空气中,温热的雾气和清甜的气味纠缠在一起。
随后,夏淮视线就停在了江初星身上。
江初星还没来得及穿衣服,白色浴巾围在腰侧,晃眼过去一片白,手腕和脚踝细细瘦瘦。
他身材又高又瘦,可夏淮这么看着,他觉得自己几乎可以把江初星整个包裹起来,轻松地把他桎梏在胸前,能让他动弹不得。
可能是刚刚有水时用的水温高,江初星肩膀,脖颈,膝盖入眼肌肤都微微泛红。
夏淮喉咙一阵痒,他闭了闭眼。
压下心思,走进去,检查了一下花洒,嗓音透着暗哑:“应该是水管被什么堵了,得打开看看。”
“那我去拿工具。”江初星丝毫不觉得自己围个浴巾晃悠有什么。
很快,江初星把工具拎了过来。
“扳手。”夏淮说:“把这个螺丝拧开看看。”
“扳手,是吗。”江初星弯腰在工具箱里翻找。
夏淮垂眸,因为他站在板凳上,这么一低头,能看见江初星清瘦的肩胛骨扭动,还有脊背线条全部呈现在他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