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迦不动声色将酒樽拿开:“自然是不能喝,你一日用着三方补气宁神的补药,多有冲撞。”
秦缘圆:“我方才已喝了三种,也不觉得不舒服呀。”
玄迦坚决:“不可。”
秦缘圆眸中浮现几许狡黠,在他唇上亲了一口,一碰即止的:“像刚才那样喝,也不行么?”
“”
玄迦视线落在她胸口白嫩的肌肤,眸色越来越深。
他缓缓的:“唔?”
秦缘圆将身上的披帛外衫都脱了去,只剩下齐胸的襦裙,她直起身子,又灌了一口酒,送到他唇边喂了过去。
玄迦将她放倒,大掌捏住女郎纤细的胳膊,覆盖其上,将送上门的烈酒尽数饮尽,不仅如此,那些不慎零落在女郎下巴、锁骨、胸前的残液。
贪婪的郎君都不曾错过。
秦缘圆推开他的下巴,笑得甜丝丝的:“好不好喝?”
玄迦喘息着,不曾回应。
秦缘圆卧在他腿上,娇滴滴地问:“喝不喝?”
——
最后那些酒,自是这样由秦缘圆亲口渡给玄迦。
其实玄迦的酒量也不如何,他自幼在寺中长成,也不过认识秦缘圆后,才破了酒戒,今日是他生平第二次饮酒。
何况坏心的女郎,存了心思要灌醉他,各种烈酒都搜罗了过来。
但这恶果,秦缘圆也得受用。
她双腿发颤地从床上爬了下来,愤恨地在郎君菲薄润泽的唇瓣咬了一口,他彻头彻尾昏睡过去,被人咬了,也不过蹙着眉“唔”了一声。
他本就是轻狂的性子,不过是吃斋念佛,装成的清心寡欲罢了。
吃醉了酒,又加上她温柔蓄意地讨好,床榻间野得似林间猛兽,将她欺负得浑身战栗,如今身上的狼狈痕迹,她也不敢召人打理,只默默地替自己换了一身轻简衣裳,穿着披风兜帽,安静地推开大门。
只是行动间,仍多有不便,萧铎牵着马在树下默默等候,逾期许久,他险些以为被人放了鸽子,快要离去时女郎方步伐轻缓地走了过来。
她浑身裹得很紧,但楚楚的面容犹带春情,双眸泛水,面颊霏霏。
萧铎心中暗骂了一句玄迦,这出家人也是禽兽一只。
秦缘圆轻声:“抱歉,我来迟了。”
仍是沙哑的。
都怨玄迦,方才他发了疯似的折腾她,她越讨饶,他越是用力,如今说话都不好说了。
萧铎将她扶上车,好奇地问了一句:“玄迦知晓你今夜出来么?”
秦缘圆瞪他:“明知故问,自然是不晓得。”
萧铎:“那表妹,是用了什么法子脱身的?”
秦缘圆轻咳了一声:“玄迦,被我灌醉了,如今正呼呼大睡呢。”
萧铎朗声而笑。
秦缘圆被他打趣得面热,催促道:“快走吧。”
玄迦解毒快,谁知解酒快不快,若是三两下被他追上,自己可不是白白受苦了?
萧铎这才翻身上马,快速打马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