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时候见你,就觉得这样心灵手巧的女郎,若能娶回咱们高原上,那该有多好,可惜我的正妃只能是大魏公主,没想到,宫宴那日竟然我又遇见了你。”
“小公主,跟我回去罢,后院那些女人,我都可以为你赶走。”
秦缘圆翻了个白眼。
后院,那些,女人。
这么根烂黄瓜,也配娶本公主,也配装作深情款款的模样?
何况秦缘圆也知道,西蛮人配合皇帝作乱,所图甚大,而她,不过是一个有着象征意义的吉祥物罢了。
松蒙的鬼话,她一句也不会信的。
但,松蒙越逼越近,他的身量几乎可当起两个她,可不是当初嗑药发疯的毓王和元珏,若是硬来,她必然吃亏。
流云殿守卫不如宫禁中周全,本就只有门口守着四个官兵,卫士巡逻而已,宫中的十余个宫女,如何能赢得过一身蛮力的松蒙?
更莫说汤池与正殿相隔甚远,当时曲径通幽的雅致,造就了如今呼救无门的局面。
她悄无声息地抬眼,望了一眼月亮,心中暗自估量着时间。
南星曾说过,玄迦事情一了,便会赶来流云宫,以他的警觉,若见殿内无人,定会过来寻人。
所以如今要做的,便是拖。
拖到玄迦来寻她。
她潜入水中,游至汤泉中央,哗地起身,用最无辜的口气,笑道:“你是真心娶我么?”
松蒙怔然凝望着池中的女郎。
瘦弱纤纤、活色生香的,披着潮湿的池水,于月色下,好似圣湖中走出来的天女一般。
松蒙直勾勾地盯着她,笑:“自然是真的,尊贵、美丽的大魏公主,吾愿尊你为后,共享江山。”
好大的口气。
谁的江山?西蛮的?还是大魏的?
秦缘圆眉眼弯弯,笑:“若真是如此,那我便答应嫁你。”她撅着嘴,骄矜地:“我可不愿意和那些女人共享夫郎,你那些女人,管你是杀了还是宰了,我以一个也不想看见。”
松蒙倏然凑近,将她整个人拽入怀中。
他宽大粗粝的手掌抵着她的后颈,力道很重地揉捏。
秦缘圆被他触碰,恶心无比,皮肤无法遏制地汗毛倒竖,狠狠地打了个寒颤。
松蒙握着她的腰,笑声更彻:“小公主,你害怕了。”
秦缘圆也只能努力,装作楚楚可人的模样,她咬着唇,颤着声音:“我你你不要这般孟浪!”
松蒙眸色渐暗。
女郎柔弱地趴在他胸前,身上水迹斑斑,长发凌乱,眸中含泪,无比狼狈的模样,更莫说她身上那单薄的小衣、在水底显得近乎透明的纱裤,种种景致无不让他热血上涌。
他将她抱得更紧。
唇碰在光洁的肌肤上,毫不怜惜地啃噬。
秦缘圆呼吸混乱,仰着脖子,那绝望的弧度美若天鹅将死。
松蒙的牙齿磕得她生疼。
秦缘圆双手握拳,指甲刺入掌心,掌心滑腻,淋漓出血。
她已是强弩之末,玄迦却仍未出现。
秦缘圆再难忍受这般折辱,手肘一折,直直对着松蒙胯下击去:“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