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饮水机。
更不需要热水壶。
……
他知道是这么个情况。
但不相信似的,一眼扫过,确信屋里是真的没有这些东西。
他叹了口气,又走回房间,站门边,神色有些歉然,“等我一会儿行不行。”
曾如初点头。
但并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傅言真拿着车钥匙出了门,走了几步,忽然想到一个问题。
他好像有口锅吧?
好像是沈逾送来的,突然发疯要在这儿煮火锅。
不过最后没煮成。
没人愿意清理现场。
不过那口锅好像还在。
思及至此,他走到厨房。
顿时感觉两眼一抹黑。
窃贼进了这儿,可能都比他熟悉一点。
灶台上空空如也。
抽烟机一次没用过。
……
他拉开一个柜子,里面空的。
再拉开一个,依旧空的。
又拉了两个,看到一套碗碟,也是崭新的,一次没用过。
拉开一个又一个,竟真叫他找了口锅。
又在厨房,折腾了半天灶台。
硬是没出火。
底下天然气的控制开关都没打开。
怕是能出个鬼火。
曾如初听到一阵细细窣窣的声响,不知发生什么,只能挣扎着起身,循着声走到厨房,就看到傅言真在那里瞎忙。
什么没忙明白,还出了一身汗。
背脊的衣料都汗湿了。
再走近些,不由庆幸他还好没忙明白。
傅言真刚想骂一句时,听到身后一声提醒:“插电的。”
他转过身,对上曾如初那一脸的一言难尽。
“这锅,”曾如初吸了吸鼻子,“用不着火。”
傅言真:“……”
曾如初将锅掉了个身,手把后面的插孔在他眼前摊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