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远笙听话的伸手将人扶住。
该来的总是要来的。
江清雪倒在床上像头死猪,她感觉自己要不行了,醉的厉害,偏偏又觉得很热,神智不清醒间,她隐约觉得这个感受有点熟悉,好像,好像曾经也经历过似的。
林远笙坐在床边不知所措。
有些东西从来没人教过他,母父不会教他,姐夫更不会教他,所以他不知道此时该怎么做。
还是江清雪强撑着爬起来一点,看着林远笙定定的问了句,“你我今日成婚往后便是妻夫了你可得答应我一件事。”
林远笙心跳很快,有害怕,也有旁的,身子仿佛也,也热的厉害。
“妻主请说。”他心下有些紧张,不知江清雪会说什么。
江清雪拽着这人手臂,看了他半晌儿,呼吸忽然加重,咬了咬牙还是把心里话说了出来,“以后家里不许养鸡!”
“啊?”
似是没想到会是这话,林远笙一呆,红唇微微张着,愈发诱人。
江清雪眼瞳渐深,“若你答应,便自己脱了。”
林远笙空出的一只手,悄悄攥紧床单,片刻,颤抖着指尖,脱下这件红色嫁衣。
江清雪喝醉了,那酒里还加了东西,叫她生不如死,一切都是凭借本能进行的,林远笙不会但她会,她会却也不是十分会,昏了头的女人很多步骤都并不记得。
她缓缓将人压倒,伸手扣住他白皙青筋分明的手掌。
林远笙偶尔会仰起脖子,露出有些难受的样子,但终会被江清雪再压下去,迷迷糊糊间,偶尔也会漏出几个音节,似乎是喊疼的,但江清雪喝醉了,除了舒服别无他想。
林远笙:疼qaq。
这一场,直到有人晕了才结束。
林远笙身子不好,这江清雪是知道的,但晕了也是头一回,大抵,大抵是自己变厉害了?
她想着,迷迷糊糊抱着人也睡过去,连水都没要。
江家妻夫本不放心,怕这孩子不懂,就烧了水在那守到半夜,结果没成想雪儿这糟心孩子,弄完了直接就安静下来了,连灯也不熄的睡过去。
江母不放心,催着江父进去看看。
江父轻手轻脚的推门进去,结果就看见江清雪将人紧紧抱在怀里,盖着同一床被子相拥而眠的场景。
这孩子,江父无奈,只得替她们熄了油灯。
“哎,都睡了呢,明日再烧热水吧。”
这两人直接睡去,估摸也是今日累了。
于是第二天,江清雪醒来后总感觉身上粘巴巴的不舒服,手动了动,掌下柔软的身体本应是光滑无痕的,却叫她摸到好几处凸起。
她不大高兴的睁眼,猜想是自己忘了给两人洗个澡,结果这一睁眼可把她吓一跳。
“卧槽!”
她声音不轻,外加林远笙本就是装睡,于是顺势睁开眼,轻轻挣掉江清雪的怀抱,跪在床上,“妻主起了,我帮妻主穿衣吧。”
这人躺着看不见还好,这一坐起来更是不得了。
江清雪这脸色黑的,恨不得把林家人都找过来揍一顿。
“你身上是怎么回事,谁打的?”
林远笙有几分懵懂的低头看了一圈,似乎并不知道江清雪为什么要问这个,随即却还是很柔顺的回复,“是我不听话,没将事情做好,惹了父亲生气,才被父亲用竹条抽的。”
江清雪需得深呼吸好几下才能勉强平静下来,原来她的远笙,不止嫁给原主后过得不好,原本过得也这样差吗?
她有些心疼,小心用手去抚摸那些伤痕,却叫林远笙身子忍不住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