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面对着林远笙,凶巴巴问他,“真想找别人?”
此时林远笙其实已经有点怕了,但面上仍旧色厉内荏,他心想,妻主就不会让让我吗?
于是这人还说,“就是想找别人,反正你对我也不好。”
哎小混蛋,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江清雪伸手将人一把搂进怀里,然后慢慢往下,抓着那柔软的臀就是一下,把林远笙都打激灵了,赶忙捂住自己屁股委屈的喊,“你干嘛呀。”
声音又软又糯,好欺负的紧。
江清雪含笑问他,“可还要找别人?”
林远笙倒也硬气,非要跟江清雪对着干,直被她又打了好几次,才哽咽着说不找了不找了。
当被人再度温柔的搂进怀里,他是既委屈又想跟她贴贴。
“你,你打我,你就会欺负我,你,你家暴!”
家暴这个词还是林远笙后来跟江清雪学的,知道是指妻夫双方,有一方以暴力让另一方妥协。
这,这可不就是他嘛!
妻主打他屁股,让他妥协,呜妻主太坏了。
这人气呼呼的,窝在江清雪怀里不肯抬头,被江清雪揉吧揉吧脸,还是不愿搭理,只一双修长的手紧抓着对方衣领,分明还是想亲近的样子。
“小样儿,还不是你方才说要找别人,难道我对你不够好吗,要是换成旁人,可没这么宠着你的。”
林远笙被打主要还是羞,现在羞劲儿过了倒也觉得妻主说的都对。
妻主已是他见过最好的女人了。
“嗯,好吧,我骗你的,才不要别人。”
林远笙在江清雪怀里蹭吧蹭吧,偶尔还要上嘴亲亲两下。
真是惹人疼爱的紧,若不是他还怀着孩子……
江清雪眼眸渐深。
林远笙发作是在那年秋天,外头树叶都落了,江清雪被这人缠的没办法,出去给他买糖渍酸梅吃,结果刚一回来,就见到自己屋外面手忙脚乱的,孙锌韩在那进进出出,一看见她就喊,“你夫郎要生了,我爹去请稳夫,你,你快去我家烧热水来。”
江清雪人都傻了,一包装好的糖渍酸梅掉到地上,只会慌慌张张按照人家的吩咐做事。
叫她烧水她就立马去烧水。
稳夫来的很快,江清雪多给了钱,要他住在她们家附近,因此很好找。
“哎哟这男子没力气了,你们快,谁去给他煮碗面吊吊力气呀。”
饶是现代这般好的技术,生孩子也像是过鬼门关似的,更别提古代了,没发作时还好,现在发作了,眼看他们端出一盆盆血水,江清雪心中慌乱的不行。
“我,我去烧。”
她也跟孙叔学了几日厨艺,面还是会煮的,他们都忙的不行了。
孙叔赶忙喊,“我家里还有点鸡汤,你拿鸡汤煮。”
江清雪都顾不得回应,手抖着加鸡汤烧热放面条。
“哎哎,产房晦气,我拿进去喂,你就别进来了在外面等着吧。”
孙叔正要去接江清雪手里的鸡汤,里面却传出男子撕心裂肺的叫喊声,“妻主妻主——”
“他在叫我,他很疼,我,我进去喂他。”
江清雪不顾众人的阻拦进了房间。
里面血腥味很浓很浓,一个雪白的人儿,正躺在床上不住□□,一床厚被遮住了他的xiabanshe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