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雪人都惊呆了,什,什么药,什么吃多了,什么调和之事?
她对自己认知当然清楚,这压根就没吃过那劳什子药啊!
忽而,江清雪想到了林远笙。
想到了林远笙昨日自己去买菜,回去后又自己做饭,接连拒绝了她两次相陪,从前……他似乎巴不得她能陪着。
江清雪看病的手都在颤抖,这,这个王八蛋,居然给老娘下药!
下完药人还跑没影了!
简直,简直不是人!
江清雪怒气冲冲,恨不得把那小混蛋拉回来打一顿,然而……她不得不屈服于内心的huore的感觉。
必须压低声音,小声询问大夫,“那若是,那若是,我夫郎不在,我自行解决,能解决掉吗?”
要是不能林远笙就死定了。
幸好,大夫许是看出了她的为难,只道:“若是夫郎不叫你碰,我给你开服药,你拿回去泡个澡解了那药性便是。”
江清雪松了口气,有的救就行。
她赶忙点头,“好好好,多谢大夫,请大夫开药。”
大夫显然没想到有人过得这么惨,分明有夫郎,中了助兴药却进不得门。
只好摇摇头叹气,“年轻人啊,莫要玩的这般花,也该多考虑考虑你夫郎能否接受。”
那大夫以为是她吃了这药,昨夜太过勇猛因此现在才进不得夫郎的门。
江清雪能反驳吗,她不能,她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咬牙想着待自己把林远笙找回来,该怎么欺负他补偿下自己。
这被人下了助兴药,把他给上了,就像在现代时男人与女人一起上床,下方的总是有理的,因为他们吃亏,血亏。
江清雪头疼的紧,拿着开了的药就走,结果那药童又追出来,这次看江清雪的眼睛那叫一个义愤填膺。
“你这人是不是故意的啊,每回看病都不给钱,你要是再这样,我可要上衙门去告你了。”
江清雪属实是太过着急,一时便又忘了,听她这般说自然是赶忙道歉,又结了银钱,尴尬的捂着脸跑了。
回家时孙父还叫她,让她过去吃饭,江清雪急忙忙婉拒了,只说自己有事,回家立马熬了一大锅药汤,然后端起倒进浴桶里,再将自己整个人泡了进去,发出舒服的喟叹声。
孙锌韩从屋里走出来,他才刚醒的,趴在孙父身上问着昨晚那是什么声音,吵人的紧。
孙父与孙母结为姻亲,素来也是琴瑟和鸣,怎可能不知道那声音是什么呢?
当下羞红了脸,不许孙锌韩再问。
他也有几分惊讶,看不出来那江清雪,表面温柔和善,在床上时竟,竟如此勇猛,昨夜得折腾了有几个时辰吧?
她的夫郎也是个能人,被这般折腾还能有力气起这么早。
只是……
这起得早出去了,办完事也该早早地回来啊,怎么就还没回来呢?
可惜江清雪家家门紧闭,任他伸长了脖子,也是探不到什么的。
而那里面,一个女子躺在药汤里,泡了许久,可算是将浑身的燥热都压了下来。
她近乎哑着嗓子呢喃道,“林远笙,你最好别回来。”
不知是不是一语成谶,林远笙真的没有回来,她从早上等到下午,愣是连林远笙的人影都没看见。
江清雪心中越发的慌乱,开始忍不住胡思乱想,一会儿担心他是不是迷路了,一会儿又担心他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心中着急的不得了。
末了,她又跑去隔壁,数了数林远笙留下的荷包。
荷包里一共九两银子多一些铜钱,她分钱时特意多分给了林远笙几两,原本应该有十二两,昨日林远笙买的那些菜怎么也要不了一两,倒是买那劳什子助兴的药花了多少钱不知道。
但以他的性子,该不是什么很贵的药,所以说,林远笙跑出去了,身上至多带了一两到二两,然后到现在都没回来。
江清雪急得打转转,天都黑了不放心又跑出去找。
找了几圈还是没找到。
她彻底瘫了,孙家父子俩见夜都深了林远笙还没回来,忍不住过去询问她发生了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