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是大门紧闭,没有人的样子。
“都不在,去了哪里?”
姜离敲门无果,直接翻墙,从二楼阳台进入到南希家中,寻找一番后,除了一把手枪,什么都没有发现。
手枪很正常,在这个自由的国度,修女从裙子底下掏出rpg都不奇怪,区区手枪而已,不在话下。
两个地方都没有发现人。
姜离觉得南希恐怕凶多吉少,又赶往榆树街。
那里的住户,有一部分是弗莱迪的故人或者曾经标记过,但没来得急下手的猎物。
还有几家是后面搬来的,不知道弗莱迪的事情。
这几家刚好有三个高中生孩子,弗莱迪最喜欢的那种,对他来说,就是草莓蛋糕上的草莓——如果弗莱迪喜欢吃草莓蛋糕的话。
来到老约翰家门外,敲门无果,姜离直接破门而入。
刚一进来,就闻到了一股血腥味。
姜离来到客厅的沙发旁边,老约翰躺在沙发上,身上盖着一条被鲜血浸染的毯子。
地上还掉落着他的猎枪。
揭开毯子,姜离看到了一具被千刀万剐的尸体。
老约翰的脸上,暴露在外的身躯,遍布各种伤痕,有些伤口深可见骨。
而诡异的是,老约翰的衣服完好无损,只不过被鲜血染红而已。
其双眼瞪大着,嘴巴张开,哪怕满脸狰狞的伤口,也掩盖不住几乎要凝成实质的恐惧之意。
老约翰死不瞑目。
姜离也没有办法帮他合上眼睛,因为眼皮已经消失了。
摇摇头,姜离重新把毯子盖上。
弗莱迪的知情人中,他可以找到的就只剩下两个了。
一个是对门的那个不知名妇女,另外一个就是阿曼达的父亲。
对面的妇女和其丈夫,被姜离发现死于卧室。
死状同样极为凄惨,被开膛剖肚,房间内的血腥味比起老约翰那边,有过之而不及。
没有多耽搁,姜离来到阿曼达家中,看看阿曼达的老爹——劳伦斯回来没有。
昨晚阿曼达住旅店,劳伦斯也不在家,而是在小镇的酒馆中。
用阿曼达的话来说,他可以在那里喝一整晚。
作为一个酒鬼,劳伦斯七天有四天时间在酒馆度过。
哪怕多年不见的女儿归来也没有让他打破规矩,该喝的时候还是得喝。
倒是免去了阿曼达说服老爹去旅店避一避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