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老太太瞅瞅禇大花,她的哥哥大路生得像母亲秀丽,她生得像父亲粗壮。又在草场上吹多了风晒多了日头,黑的不如战哥也足够瞧的。
老太太不许好孩子多花钱,说她花过头,有大花一份儿,在定亲事上面,也有心把大花娇养几年细嫩再定。不是不疼她,而是和韩正经不般配。
对好孩子沉下脸儿:“胡说,玩你们的吧。”
韩正经跺脚往外面就走,元皓和好孩子着了急追出去。在外面拦住韩正经,元皓保证:“我们还是三差人,加上皮匠就是皮匠,不会变。”
“那以后你们俩个人好了,肯定把我撇下!”
好孩子开天辟地的忍气吞声一回:“不好的表哥,你说怎么办?”
“得给我好处,不然我不跟你们玩,见面也不理。”
元皓和好孩子开始想给他什么好处,刚想一个出来,萧战没笑够不耐烦:“表弟!别理他。要走让他走吧。又走不远。不过闹几天别扭。快来再说威风,你拿果子砸岳父没有?谁动了你的亲事,你应该砸他一脸果子露。”
香姐儿怒声跟着出来:“你又乱教表弟了,亏你还给表弟设烽火台,你自己也应该有十个八个。”
元皓又小大人了,撇嘴:“哼,又想教坏我!”忽然眼睛一亮,凑到韩正经耳朵上说了几句,韩正经大喜:“好好,你肯这样办理,我信你们不撇下我。”
元皓又对好孩子说几句,三个人大摇大摆进竹帘。
萧战坏笑:“这就好了?看我说话多管用。”
元皓手指外面:“就知道让表弟说威风,贺礼呢?贺表弟定亲的礼在哪里!”
禇大路带头喝彩:“问得好,快回去拿!”
元皓跟上:“快回去拿!”
……
玉杯,萧战端详过交给加福,加福放入匣子。又一串子珠子,萧战嘟囔:“福姐儿,这个表弟会喜欢吧?”
加福看珠子大而匀净,接过软帕拭干净,收到另一个匣子里。
看看有半箱子,萧战让人再取东西:“得给表弟一箱子,不然他不答应。”
“回小王爷,镇南王世子打发人来说话。”
萧战咧开嘴儿:“表弟不信我,找个人来看住是怎么着?”让人进来。
见镇南王府的家人进来行礼:“好孩子姑娘打发我来,说烽火台有消息,说错话儿了。这是头一回。”
萧战震惊:“怎么,现在就使唤上婆家人?”话音刚落,外面又进来一个表弟的家人:“烽火台有消息,这是第二回。”
他出去,第三个进来,第三个出去,第四个进来……等到萧战反应过来,大叫:“停停,我去和表弟理论,”家人已回到第十六个。
萧战上马,回话的人跟他后面跑,到第二十五个。萧战出府门,已攒到第三十七个。加福跟在后面,一路好笑看着战哥回自己家,在家门口又遇上两个。
萧战不肯承认:“不算不算!”冲到表弟面前时,耳边最后一句话:“烽火台消息,五十一个。”
韩正经雀跃欢呼:“好哟好哟,加上我原先存的,有一百个了。我可以有大人的盔甲了。”
在他的旁边,新定小夫妻元皓和好孩子小脸儿灿烂。(未完待续),!
张大学士微微一笑:“常钰只不是长子的孙子,却不能说不正牌。”
“那镇南王府呢?”张老夫人自己提出来,自己又气馁:“这个也不比吧,镇南王府里只有一个宝贝孙子。”眼睛里闪动几下,欢天喜地想起来:“那袁家呢?人家可是孙子,太后对瑜哥璞哥和六小爷有不同吗?一样的好。”
嘀咕着又骂亲家忠勇王:“什么东西!以为仗着董家是个西席就能捧上去。”
见妻子气愤难过,张大学士劝道:“咱们不是早备下那一手对付老董头儿,他敢为常钰说话,就揭出来。”
“老董头儿是谁?”张老夫人糊涂地问。
张大学士板起脸:“他们背后叫我老张头儿,我也这样称呼他。南安侯府的老钟头儿,和靖远侯府的小阮头儿起的意。小阮头儿虽少辈分,也是个头儿。别想我轻放他。”
“原来是董大学士?”张老夫人失笑:“老董头儿?这个名字不错,以后在家里我也这样叫起来。”
张大学士还没有思虑完,见夫人有长谈的意思,提醒她道:“不去看着玟儿念书吗?只来和我说老董头儿的事情?”
张老夫人失笑加上好笑:“看我老糊涂,说不上几句话,一肚皮对亲家的气,把要说的忘记。”露出询问的神色:“老大人可听说了,刚到的消息,右都御史的常家,袁家的亲戚,那个跟你们出游的小姑娘定亲镇南王世子。”
“几个门生刚来说过,因还要打探定亲内幕,就没拜见你。我刚想的,就是这事情。”
张老夫人一拍手,欢欢喜喜道:“老大人您可太好了,我估摸着您一听到,就会想到,老大人啊,再没有比您更疼玟儿的人,玟儿的亲祖父哪里能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