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有半箱子,萧战让人再取东西:“得给表弟一箱子,不然他不答应。”
“回小王爷,镇南王世子打发人来说话。”
萧战咧开嘴儿:“表弟不信我,找个人来看住是怎么着?”让人进来。
见镇南王府的家人进来行礼:“好孩子姑娘打发我来,说烽火台有消息,说错话儿了。这是头一回。”
萧战震惊:“怎么,现在就使唤上婆家人?”话音刚落,外面又进来一个表弟的家人:“烽火台有消息,这是第二回。”
他出去,第三个进来,第三个出去,第四个进来……等到萧战反应过来,大叫:“停停,我去和表弟理论,”家人已回到第十六个。
萧战上马,回话的人跟他后面跑,到第二十五个。萧战出府门,已攒到第三十七个。加福跟在后面,一路好笑看着战哥回自己家,在家门口又遇上两个。
萧战不肯承认:“不算不算!”冲到表弟面前时,耳边最后一句话:“烽火台消息,五十一个。”
韩正经雀跃欢呼:“好哟好哟,加上我原先存的,有一百个了。我可以有大人的盔甲了。”
在他的旁边,新定小夫妻元皓和好孩子小脸儿灿烂。(未完待续),!
张大学士微微一笑:“常钰只不是长子的孙子,却不能说不正牌。”
“那镇南王府呢?”张老夫人自己提出来,自己又气馁:“这个也不比吧,镇南王府里只有一个宝贝孙子。”眼睛里闪动几下,欢天喜地想起来:“那袁家呢?人家可是孙子,太后对瑜哥璞哥和六小爷有不同吗?一样的好。”
嘀咕着又骂亲家忠勇王:“什么东西!以为仗着董家是个西席就能捧上去。”
见妻子气愤难过,张大学士劝道:“咱们不是早备下那一手对付老董头儿,他敢为常钰说话,就揭出来。”
“老董头儿是谁?”张老夫人糊涂地问。
张大学士板起脸:“他们背后叫我老张头儿,我也这样称呼他。南安侯府的老钟头儿,和靖远侯府的小阮头儿起的意。小阮头儿虽少辈分,也是个头儿。别想我轻放他。”
“原来是董大学士?”张老夫人失笑:“老董头儿?这个名字不错,以后在家里我也这样叫起来。”
张大学士还没有思虑完,见夫人有长谈的意思,提醒她道:“不去看着玟儿念书吗?只来和我说老董头儿的事情?”
张老夫人失笑加上好笑:“看我老糊涂,说不上几句话,一肚皮对亲家的气,把要说的忘记。”露出询问的神色:“老大人可听说了,刚到的消息,右都御史的常家,袁家的亲戚,那个跟你们出游的小姑娘定亲镇南王世子。”
“几个门生刚来说过,因还要打探定亲内幕,就没拜见你。我刚想的,就是这事情。”
张老夫人一拍手,欢欢喜喜道:“老大人您可太好了,我估摸着您一听到,就会想到,老大人啊,再没有比您更疼玟儿的人,玟儿的亲祖父哪里能比!”
张大学士错愕:“这与玟儿有什么关系?”随后一拍额头以为想到:“夫人啊,那叫好孩子的小姑娘我也看着好,不是我不为玟儿提,是我在路上打听过。她初到的时候,父母还在身边。一起走几天,我想这得弄明白不是?说不好以后有用,又闲着没事,问她定亲没有。常家老五原话,和她的表哥正经同养在曾祖母房中,说将来亲事由曾祖母做主。你想这话谁听着不是一娶一嫁,自家多便宜。却没想到定给镇南王世子。就是我为玟儿早打主意,也是个不成。”
张老夫人啧舌:“这怪你没有早定,你要是一回京就定下来……”
“夫人且等等再说,费大通他们几个说这事蹊跷的很,恍惚他听到一句,常家这几天和董家在论亲,是哪个姑娘他没听清。他就此起疑心,认识常家老二的亲戚,一会儿回我话。如果真的是常家和董家论好孩子亲事,镇南王府这亲事就来得武断。”
张老夫人不信:“这怎么可能?常家我记得不止一个姑娘,论的就不能是别的孙女儿?”
大学士摇一摇头:“我由着他打听,是我也觉得有点儿什么在内。说出来是让你不要往玟儿上面想了,拌嘴三差人形影不离。不定自家表哥却定小王爷,你我还不能知道镇南王府在里面掺和了什么。”
张老夫人暂时不说,留在这里等消息回来。不到一个时辰,儿子和门生一起回来,又有几个听到消息,认为可以重新分析局势的人也赶来。尽皆心腹坐满一室。
张老夫人嘴上说着亲家忠勇王偏心,自家心里也不差。在说内幕消息以前,给儿子们一记敲打:“先论玟儿亲事,再才论自家的孩子。”
儿子们嬉笑:“母亲放心,自然先把小妹妹顾好,再论到自己。”
老夫人心满意足,对丈夫的门生笑容满面:“说吧,我也听一听。”
费大通冷笑:“老师、师母,这事情果然有内幕。常都御史倒仔细,让家里人不要说。可他进宫回来再交待,在此以前各媳妇的亲戚已得到消息。亲事呢,原本定给董家。今天下大定,镇南王世子闯去搅和,又搬出袁家寿姑娘,最后镇南老王和长公主去到。董家不弱,据说不肯退让。小王爷哭哭啼啼一定要定,长公主和老王在常家大骂,一古脑儿全弄去宫里,太上皇是最疼小王爷的人,强做主张,把这亲事硬生生从董家手里抢了出来。”
张老夫人倒吸一口凉气:“长公主有这样霸道?”
张大学士也不相信:“大骂不会吧?横竖进到宫里,小王爷强要,太上皇一定依他。换成我是长公主和老王爷,我不会大骂,任由太上皇太后拿主张,董家不敢说什么。”
儿子们也醒过神,对费大通笑道:“你金殿上和文章侯争出京不出京的事情没占便宜,前年的气到今年也不消。这歪曲的话你居然信,还值得学回来听。董家是袁家亲戚,常家是袁家亲戚,长公主是袁家亲戚,不会有大骂的事情出来。”
“是啊,几十年里,我和镇南老王不算熟悉,但三年出行,同吃同住,他的品格我尽知于心,老王不是强取豪夺的人。拌嘴三差人玩得好,小王爷听到要散伙,大哭应该会有。”张大学士再次分析过,忍不住一笑:“这倒像小王爷的风格,三年里我知道他是个敢想敢做也敢当的孩子。”
费大通还记恨着国子监出巡,他在金殿上没压住韩世拓,还想添油加醋:“老师,我是听常家老二的亲戚亲口所说,”
另一个门生打断他笑:“老费,那你寻的不是正经亲戚。”费大通问他:“怎么了?”
“你的消息跟我的比,少一部分。”那门生笑道:“常家和董家依就是亲戚。”
费大通张大眼睛:“这不可能吧?你的意思是换个小姑娘,可董家相中的是他家老亲安老太太房中养的那位好孩子,怎么肯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