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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五十七章念姐儿大婚(第22页)

安王府没搜完,往袁家的人回来,捕头让当着安王和巡逻将军的面回话。巡逻将军暗骂这小子把自己拖得水深,但他也当值避不开,把脸木着,心里盘算往袁家问出什么只怕得罪忠毅侯。

“回殿下,袁家回说辅国公用酒过多,在二井巷落马,救回家正看太医。还引我去看了一看,那房里酒气不像喝出来的,倒像打碎酒库房。国公面上酒意绝非假装。”

安王无计可施,辅国公喝下的加料酒他有数,当然绝非假装。打算掀别人大事的他,现在面对事情越来越严重。辅国公既在二井巷落马,那离事发地点很远,离陈留郡王府倒近。陈留郡王府和他住的袁家不顺路,但酒多的人纵马走错家也有可能。也兴许送亲的回姐丈家说几句话,这谁也管不着。

那他没有到地方,尖叫的人还往自己家里跑的,中了邪吗?

安王满脑袋烦躁,搜索的人回话:“外宅无有疑犯,现只有内宅没搜。”提醒殿下想到国公没上套,他亦有机会清白不是?杂役和毒死的小官没接触,谁会比殿下更清楚。叫喊的本应该是另外一个人,却变成杂役。就这是个疑点。但杂役是自己人,他懂得怎么说。见到杂役自然就明白。

安王板起脸:“你们吃素,能让人跑到我家里。我家护卫可警惕。外宅偌大没有,不会进到内宅。要我说,杂役有家吗?去他家里看看!”

“是,认出人后已着人往齐王殿下府中问出住址,往他家去了,殿下要问,小的让他们回这里一个话儿就是。但这内宅吗……”捕头使眼色给巡逻将军,叫起殿下已是得罪,内宅平白放过,不是白得罪他?以两人官职搜就不必,但落个回去的交待大家轻松。

巡逻将军也使眼色给他,脚下也不动步子出去。安王对着两人眼风气的快发晕,换成别的地方一定啐骂小小捕头管的倒宽。但这是顺天府,是京都地面,管的就是皇帝和王公贵族的治安,把话忍回肚中。

脸面一昂,装听不见他的问话。心想看你敢提搜我内宅?

他不给个回去好打发上官的回话,捕头和将军不肯走。大家僵滞死守一刻钟,顺天府来了人找捕头:“董大人已到衙门,命你等不要鲁莽,宫门下钥没敢惊动,此等小事,往太子府上去人。”

安王眼前一黑,暗呼今晚不妙!

关于搜索王府有个先例在前……外面又进来一个人,太子府上来人肃然而进:“太子殿下说事涉官员不可以轻视,又说安王殿下持家严谨,不怕人查。太子谕,搜查安王府内宅!”

安王腿一软摔倒在地。事情本是他设局,他引导。变成这样他没有想到不说,就在刚才,他刚想起数年前夜查大天教主,也是太子作主,搜查齐王内宅,把齐王姬妾尽数拿走。

凡事有先例,可以说好办。但对安王来说可不好办。造成他不能阻止搜查,即使公开和太子翻脸也无过硬依据。比如以前没有过这话,安王已不能用。反倒太子可以说齐王府都能搜,独你不许,这猜忌就出来。

精心筹划的泼天猜忌针对的将成自己,安王不摔才是怪事。

家人进来扶起他,对来的人怒斥时。安王已转明白唯有饮恨,把自己摘出这事情再计较不迟。咬牙道:“开二门!”

一个时辰以后,安王的姬妾尽让押出。发现男人物件丢下衣裳一件,而非安王。安王的东西珍贵,发现的东西普通。又顺带的帮安王搜出别的男人东西,估计不是家人内外宅夹带,就是别的原因。但联系上今晚疑犯是个杂役,而命案死者是个官员,和王府相连上一想,安王成了百口莫辩,不让带走他说不出口。

眼睁睁看着齐王府上的旧事在他家里尽演,安王差点吐口血出来。安神汤还没有上来,顺天府董大人亲自造访。

……

“特来请罪,再把今晚查到的事情对殿下一一说明。”

安王强自忍耐才没有一拳头把董大人砸倒,两耳嗡嗡中还要竭力清明。

“先是发现命案一件,有人惊呼杀人了,随后惊马不知在哪里受惊到处奔跑。虽然辅国公是在二井巷发现,但惊马受惊位置还须确定。国公酒醉至今不醒,他是惊马摔落,还是酒醉摔落不得而知。”

安王心想这重要吗这重要吗!重要的是辅国公怎么会不在那里,本王却成了疑犯之一!姬妾到了太子手中,还能有个好吗!安王想不思虑太子不在京中他放出多少谣言也难。谣言全出来在他眼前飞舞若乱晃金星。

“因惊马和惊呼,巡逻、夜巡、我司当值,发现有人街上狂奔状若疯狂,才有到王爷府上搜查一事。不敢不敬重王爷,只能往上回话。想来不过是小事,不敢打扰宫中。回到太子府中。让抓了人走,必守律法。但惊王爷驾,下官特来请罪。”

安王什么也听不进去,只抓住几点:“死的官员是与何人饮酒?”这一点最重要,也方便龙怀城离开。当时周遭必须无人。如果有人看到龙怀城进门,随即看到马离开,就不符合饮酒中杀人这一着。但凡饮酒,总得三几杯,有个钟点在里面。

安王死死的问,想知道辅国公真的没出现过?杂役是从哪里发现!也想确定他下毒饮酒杀人的手下有没有让人看到。

“殿下,辅国公酒醉有太医为证,以他饮酒之量,太医说醉死人足够。就本司来看,他已无嫌疑。杂役是惊呼声后,最先赶到的巡逻、夜巡、当值看到他从命案附近狂奔!”

安王拍了桌子:“一群废物!现场与我府中隔壁吗!任由他跑来!”董大人正色:“正是如此!是下官赶来的原因之一!”

安王冷笑讽刺:“说吧,除去请罪,你还有什么!”

“以一般人的快慢,除非练过功夫,否则跑不了那么快。也有他熟悉街道,走小巷,追的人马匹难行在内。还有一种情况,就是此人是个疯子!疯了的人力道极大,跳起来风一样,这是有的。”

安王深吸一口气:“下面呢?这就是他能跳到我家,又安然出去的说词!”

“下官往齐王府上查到杂役住址以后,让人往他家去。直等到太子府上有令以后,把他拿下。他身上少了件衣裳,正是您内宅中那件。”

安王吼了起来:“你这是什么话!他杀了人,就往我家跑,丢一件衣裳,再回他家!”

“殿下,他疯了!回家的时候就是个疯子。”董大人面沉如水。

安王不知为何松一口气:“好!那你说纵然我家有不轨贱人,难道会和疯子有私情?”

董大人心平气和:“殿下,如果他不疯,还好一些。”

“你什么意思!”安王怒火冲天。

“如果他不疯,极有可能是府上不检点。但他疯了。失去神智的人在遇到大难临头,只会往受到庇护的地方去!他觉得安全的地方。比如他的家,比如……”

安王咆哮怒吼:“你污蔑我庇护过他,我能保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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