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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来一回,小十灰溜溜让罚了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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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箱子抬来,见了底,萧战打个哈欠:“累了,不玩了,”抱着东西和加福走开。
不会有小王爷的私房好,但总算没少加福这份。萧战心满意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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拌嘴三差人开始分东西,还有小红和六表哥似玉姐姐的三份。小十也不是太沮丧,三个侄女儿送他许多东西,小十满载而归。进到房里,又见到一个大箱子,母亲冲他撇嘴:“你总算回来了,这是二位王世子,正经和好孩子给你的东西。这小气鬼儿,倒还能有这些东西拿?”
小十扑上去,见样样精美,开心了:“我也给了他们。”
老国公夫人留下他独自欢喜,回到丈夫床前好笑:“难为寿姐儿对付这小气鬼儿,总算他过了这道坎儿,明天大约可以放开来招待小客人。”
老国公看着她的眼睛:“你放心。”
老国公夫人笑一笑并没有在意,随即针刺般的脑海中一疼,她一闪神有了明白,不由得红了脸:“我担心什么。”
“老九既然亲自来接,过去的事情他已不放在心上。妹妹自然也是一样。不是我要提旧事,是思前想后说说的好。等咱们到了京里,你大方些,不要自家心里多寻思。”老国公的语重心长里面,不难看出夫妻间的情意。
老国公夫人垂下头,说她不难堪是假的。但她很快平复心情,对丈夫展颜,深深的看过去,也就剖析出那份情意而抓住,微笑道:“我记下了,你也放心,等到了京里,我准保不是碍眼的人。”
“什么碍眼不碍眼,”老国公笑容满面中不自觉的带出骄傲和自豪:“我们要去养老,碍眼他还来接吗?小十要当京里公子了,以后成亲也好,得官也好,全是老九的事情。他来以前难道没想过?哪有碍眼这一说。”
老国公夫人笑容展开,说的却是:“能和婉秀做伴,却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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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小十跟去吃席面,他已无东西可守,放开来大家玩到一起,到晚上欢喜而回。他的父亲教他还席,龙怀城帮他定下席面,把日子也定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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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城郡王在酒楼前下马的时候,见到长平郡王出来迎接的人,问上一句:“王爷、老王爷都到了没有?我竟然晚了。”
这也不能怪他,他昨天不在大同居住,事先对梁山王告过罪,说过今天郡王们请王爷,他从城外军营到来会晚到半个时辰。
半个时辰的钟点,以项城郡王想只怕已酒酣半醉,等自己进去罚酒必不可避。
长平郡王的人笑得古怪:“您请进您请进。”项城郡王也没有细问,怕说上几句更耽误,大步随他进去。
这是一个小院子,关起门来大家可以自在说话。长平郡王定了个好地方,项城郡王在台阶上这样想着,同时也注意里面几近鸦雀无声,跟他想像中大家再次见到老元帅,应该还会有那个闹哄哄的小王爷,热闹非凡不一样。
眉头微拧,解下雪衣,身后他的亲兵接去。守门的两个亲兵打开门,项城郡王一步进去,愣了愣。
一桌子席面摆在地当中,翻开的火锅在中间,两边摆着无数好吃的。这冬天里难见到的芹菜、黄瓜等等都有。名贵的但在这里打个猎就会有的鹿肉等等堆满盘子。席面上放不上,四面摆开条几,上面放着果品和添换的菜。
长平、汉川、渭北三位郡王在这里,还有就是东安世子、靖和世子。看上去五个人足够冷清。
项城郡王实在奇怪,主人全在这里,哦不,还少了一个,客人却一个不见?不由得问道:“陈留去了哪里?王爷老王爷小王爷这就吃好了先走?”
以项城郡王来看,年青的梁山王算目中无人的一位。但还不至于大家联名请他,他一口酒水也不吃。
长平郡王指指空座位,笑道:“坐下来再说,”对着项城郡王虽有雪衣挡着,但面上凝结冰雪,到了这里融化而出的水珠看看,汉川郡王倒酒:“暖一暖,这天气还是城里舒服。帐篷里再多的火盆也挡不住风吹时那阵子寒。半夜鬼动鬼晃的,如果不是习惯,夜夜以为遇百鬼。”
大家嘿嘿一笑,项城郡王也笑着,就把酒吃了。
长平郡王没有说以前,缩一缩头先“咕”地一笑:“你猜怎么着,王爷老王爷小王爷都不给我们面子。”
项城郡王意外:“不会吧?”
东安世子笑道:“本来呢,王爷是说来的,老王爷来不来倒不一定。但就一个时辰以前,咱们的小王爷又折腾一出子。”
除去项城郡王以外,余下的人嘻嘻哈哈地乐。渭北郡王嘴里正嚼着一块肉,险些喷出来:“咱们在京里都有消息能打听,以前我真的不信,列位,我听说这位战小王爷打会说话就追着媳妇跑,我没想到是真的。”
项城郡王心里淡淡,他不介意谈论梁山王满门,但他不愿意背后诽谤袁家的加福。
一抹苦涩又从心里掠过……那舅爷虽不是他的,却帮了他很多。袁家的家学里,接纳项城一族进京赶考的子弟。
面上并不表露出来,项城郡王装个用心听的模样。说说梁山王的话,他倒爱听。
“王爷忽然说不来,我想这么不给面子,咱们得问个原因吧。就让人去打听。原来,小王爷答应好好的,跟着王爷来会咱们。但临时的呢,福姑娘跟着姐姐们去袁家小镇,说住一夜明儿才回城里。小王爷就跟去了,王爷也就跟去了。这事儿办的,儿子牵着老子的鼻子走。”
“哈哈…。”大家笑上一通:“把我们抛下来,就为儿子不要他了,可怜见儿的,大帐里足够横,这威风在儿子面前半点儿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