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雪中呼声还有,战表哥极不捧场的随听随翻眼。
半天后,马车停下来。方鸿等正在纳闷:“好好的,怎么停了?”袁训打马过来:“小方,我们分头走。”方鸿给他一个坏笑:“为什么?”
袁训漫不经心:“我们去山西,你回京,路不一样。”
方鸿坏笑转冷笑:“别糊弄我!咱们到边城的路一样!你想去哪里玩,还有哪里没玩够,说吧!”
让他识破,袁训告诉他:“扎西僧官不会轻易放过,我本来想给你指条路,让你避开他们。”
方鸿拿起马鞭子作势要抽:“说实话!我不信你奉着殿下为我们当诱饵!”
袁训让一让,啐过来一口,道:“听我说完!你要急着回去,就按我指的路走。余将军分一半人马护送。”
“余下那一半呢?”方鸿斜眼:“还有铁甲军,还有袁二爷的人马?你们去哪里?”方鸿还是骂:“想瞒我?也不想想多年兄弟,我是好哄的!”
袁训嘻嘻一笑:“好吧,我们要去看三大圣湖,能看一个是一个,已经到了这里,带孩子们离喜马拉雅山近些看看风景。”
方鸿恨恨:“所以你就甩开我,你带上我们能怎么样?”
袁训嘿嘿:“我怕耽误你回京不是?”
方鸿反唇相讥:“你不急着去山西,我就不急。”
袁训搔着脑袋上的皮帽子:“雪是大了不好走,不过我们来得及,你要是不紧赶着回京,你们就跟上?”
“听听,还想扣我们一个罪名。我们不紧着回京?亏你说得出来。小袁我告诉你,我们是奉旨前来侍候殿下,殿下一天不出藏,我们一天在这里。”
袁训嘀咕:“这话无赖,想玩就说玩不是更痛快。”
方鸿皮笑肉不笑:“是啊,真无赖,想玩就说玩更痛快,说什么怕这个怕那个的。但我还是提醒你,咱们可以日夜的行走,但越往后,雪深难走,一天可行不了以前的路程。还有入夜寒冷,小心冻坏人。”
袁训指指队伍:“放心,这里的吃食带的足够。再说了,能看一个是一个,我也没说细细赏玩。瞄一眼就走。”
方鸿双眼对天:“那我们也瞄一眼就走。”
袁训回到太子身边对他说过,太子一笑。当下把余培坚的人马和铁甲军分成三路。一路佯装太子匆忙离去,一路散开巡逻,一路跟随保护。又快马知会入藏驻军响应保护。
袁二爷的“江湖人士”起了关键性作用,但袁训还是不能放心。就此别离,说好山西再见。不是山西的人也请到山西去,到时候二爷摆酒庆功。让他们跟着佯装太子离开的人马出藏,冷捕头田光怕他们途中生事,就此别过太子,一路跟随。
余下的人转过马头,往最近的圣湖而去。
此时,萧观拔营而来,早过太原,逼近朵甘都司。让扎下营帐,王爷长长吁一口气。儿子啊,总算可以见到你。你长得什么模样?一定跟老子生得一样好。
据说孩子由谁带,会长得像谁。梁山王不无担心。小倌在京里,战哥还能去袁家少了?千万不要生得像小倌儿,那可不是英雄好汉模样。
王爷这等粗人,也会有忧思无限,好似幽幽雪空深不见底的时候。(未完待续),!
儿让袭扰似的炸了,一声一声的跟他们吵起来。
元皓身子前倾,棍重重抵在地上:“你先打我们的,你要杀我们,坏蛋坏蛋,大坏蛋!”
韩正经用棍捣着地,大声道:“为什么要杀我们,为什么要杀我们!”
双方翻译忙个不停,太子视若不见,依然是他温和的笑容,端起自己的酒碗,对着阻止的仁增僧官等人笑道:“我敬你们!草原上有鹰也有蛇,我也承认,中原有鹰也有蛇。愿咱们和平永久。”
加寿也嫣然含笑,美丽的小太子妃,也端起酒碗敬了酒。
太子连干三碗,加寿也喝下去一碗,博得附近的小小喝彩。扎西僧官已没功夫注意到这故意蔑视他的举动,让几个小胖子口口声声说他先杀人的话气得够呛。
但别的王公贵族看在眼里,也同时注意到,凡是刚才附合扎西僧官的人,太子和太子妃举杯示意的人里面,没有他们。
隐隐的,有些人知道不管和平就在手边,却与他们无缘。他们中有些人不能失了锐气,但梁山王几年前战胜四国的兵马却不能不生忌惮。
…。
约好的比试在第二天,当天下午,加寿该去参拜城中别的寺院,依然去了。看望年老的居民,也去了。
而礼部的官员和这里的僧官们忙的不行,礼部为上午扎西僧官的无礼提出抗议,敲打太子殿下远来,不管怎么样结果也要和平,生事的人不能姑息。
他们在别人的地方有这份儿底气,是铁甲军便装混入城里。袁训和梁山老王发动的残疾老兵,也早早进城。袁二爷的“江湖人士”也在。对他们在训练有素上不抱大的指望,但也是一份力量。更有太子遇袭后亮明身份,云南、四川、陕西的驻军,和较远的梁山王大军有了借口,部分已入藏,余下的在入藏的路上。
这个下午平安无事。当晚加寿和太子并不住在城里,回到城外的帐篷。仁增僧官怕夜里出事,派了藏兵巡逻。
这位僧官比较有智慧,他不愿意当比试的东道主,由另一个较为中立的部落头人接待,在他扎在城外的营地里举行。
第二天,太子率先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