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长歌开车拉着他们二人在城里转悠一圈儿就把后备车厢给塞满了。
回到学校又一起在食堂里各吃了一份红烧牛肉面。
吃饭的时候,陆长歌接到顾星眠的电话,电话里她说:“长歌,我在学校西门前面的饭店,有个人一直拦着我。”
哗啦一声,陆长歌起身把凳子都掀倒在地。
唐浩义被辣椒油溅了一脸,骂道:“干什么?!缺德不缺德?”
“顾星眠说被人拦了。”
另外两人对视一眼,也二话不说跟上。
李景还回头拿了两瓣蒜,并塞了一个到唐浩义的手里。
“塞我这玩意儿干嘛?”
李景说:“动手的可能性不大的。肯定是喷口水,我用这玩意儿给我们加点魔法伤害。”
他的这个行为,证明了越老实的人越是蔫坏。
西门并不远,从吃饭的地方出来,穿过小树林,再经过一座小桥就出校园了。
三人一路跑过去,也就三两分钟的事。
不过陆长歌到西门外边儿却没看到人,只有来来往往的学生而已。
“是这儿吗?搞错了?”李景问。
这种时候脑子不能停滞,陆长歌冷静下来略作思量便想到了,“往前走,可能在那边。”
过个马路之后多走两三步有个小饭馆,这个季节的傍晚还是很红火的。
人多,陆长歌真找不到,于是拨了电话,但是没通。骂了几声后只能继续找。
大约几分钟后,他们是在一家湘菜馆的外边儿找到的,店家摆了几张圆形的塑料桌,顾星眠还有三个小女孩儿在那儿。
陆长歌带着些气喘,到她旁边问道:“星眠,你说的人呢?”
顾星眠一眼看到他,一下就靠了过来,并指着圆桌的对面,抱着头蹲在地上的人说:“在那儿。”
陆长歌定睛一看,一地的碎啤酒瓶玻璃。
“我艹,谁砸的?这是要开瓢了!”唐浩义一声惊呼。
“我,我砸的。”顾星眠举了个小手,报告一下。
没出事就好。陆长歌紧绷的心一下子松下来了,“就他一个吗?”
“啊,是。有点醉了,一直在我们这边叨叨,我们要走他还不让,还非要和我们四个小女孩喝酒,最后都对我室友动手动脚了,我一气之下就砸了一下。也不知道人怎么样了……”
陆长歌走近了几步看,发现这醉汉还捂着脑袋呢,定睛细瞧,手指间还有些血丝流出。
“我还把他的翻盖手机也砸坏了……”
厉害。
“砸得好。”陆长歌惊愕之中也先夸奖一句,“但是也挺狠的。”
“那现在这醉汉,我们要怎么弄?就撂在这儿不会有危险吧?”
“醉汉说谁的?”
不知道是不是一下给他砸醒了,这人讲话口齿还算清晰,忍着痛站起来打量了一眼,“都是学生啊、搬个救兵,你搬几个学生有个屁用?劳资一个弄他们三个。”
“喝多少酒啊这是。比我还能吹牛。”唐浩义忍不住嘲讽。
他上去真的一推,发现这人也就倒了。
“他不会出事吧?!”
人们担心的反而是这个。
陆长歌掏了点钱,大概两千多的样子,具体没数,“赶紧拿着钱去缝针吧。不然脑袋真开瓢了。”
此人多看了几眼陆长歌,“挺有钱的哈?”
“我没有拿财富盛气凌人,你不要用你的自卑自我加戏。拿着钱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