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长歌挠挠头,“其实是为晚晚姐来的。”
“她不是在北京吗?怎么会到上海来呢?”郑健不解。
“工作原因过来的。现在又回去了。”
“哼。不碰得头破血流,她是不会理解我的用心的。”他轻哼了声,并不屑的摇摇头。
陆长歌忽然觉得有些感觉不对,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有些难受。
一个受了委屈的女儿,怎么能被父亲这么说呢。
“爸,晚晚姐这次受了教训的。”
“喔?说来听听。”
陆长歌是觉得让他知道或许会心疼一下女儿,然后改善父女俩之间的关系。
他大概忽略了郑健骨子里的土匪气息。
在慢慢说着之前发生的事情时,不知道哪个时刻,郑老板的脸忽然垮了下来,右脸颊有一小搓皮肤不自觉的抖动了一下。
“晚晚姐不好意思和家里说。但好在她还不是太讨厌我,我已经解决了。”
郑健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沉默下来的他有些恐怖。
“长歌,这件事你做的好。看来我平时没白疼你,虽然我觉得你的手段有些温柔,但你做到了保护晚晚这一点,很不错,是好孩子。”
其实陆长歌有些不祥的预感,所以只是应和的笑,“爸您这话见外了,晚晚姐遇到这种事,我怎么可能不帮?我虽然贪财,但也不至于心瞎到这种程度。”
郑健听了很是受用,发自心底的‘嗯’了一声,“做得好。”
“晚晚姐也出过气了。”
“她是出过了,我还没呢!”
陆长歌:我艹你要干什么?
“你告诉我一下,那个人哪个剧组的?”
好家伙,这么平静的问这种问题,看着真的有点吓人了呀。
“不是,您先告诉我你要干嘛。”
郑健奇怪的望着他,忽然哈哈一笑,“臭小子你想哪儿去了,这年头,法治社会法治国家,我能干嘛?!”
陆长歌呼出一口气,那这还好。
但没想到郑健后面跟着说:“你说我选多少钱的东西,让他碎碎,好赔一下?”
啊?!
“长歌。我今天就教你这一课。”郑健眯着眼睛说:“心不狠,事不稳。今天我们让这个事安静的过去了,下次晚晚再遇到怎么办?妇人之仁,总有一天会给你带来终身无法忘记的切身之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