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倾见她不回答,试图伸手去抱她。
他这一动,江酒不得不开口了,“我没事,你别动我,一动就会出问题,
你给陆家或者沈家打电话,让他们送保胎药过来,我吃了之后你再挪动我。”
说这番话,她的身体都开始哆嗦起来。
林倾不敢动她了,一边掏手里给沈玄打电话,一边问时宛:“你联系陆夜白了没?”
时宛连忙点头,“五分钟前就打过电话了,这里离陆氏不远,应该很快能赶过来,你出来打电话,我进去陪着她。”
林倾钻出了车厢,去一旁打电话了。
时宛重新坐回副驾驶位后,就听江酒虚弱的道:“那老大爷闯得突然,应该不是意外,
你跟林倾说,让他封锁整条街,别让那老头子跑了,我倒要看看谁想取我的命。”
“好好好,我这就跟他说,你别开口了,趴着歇会儿吧。”
陆夜白来得很快,也是狂奔而来的。
当他看到江酒苍白的脸时,他自己的脸色一下子比她还要白上三分了。
第二胎掉了,好不容易将她养好,怀上了三胎,他日日期盼着这个孩子降世。
再失去一个孩子,不仅会给江酒的身体造成巨大的创伤,还会给她心灵带来沉痛的打击。
他亦是如此。
江酒就知道他一看到她的样子后会傻眼,所以一开始她就不想让时宛告诉他。
果不其然。
动胎气的是她,可吓没了半条命的却是他。
“我没事,林倾已经打电话给沈玄,让他送保胎药过来了,吃一粒就会好转的。”
这话纯属安慰,她觉得她可能挺不到沈玄送来保胎药了。
陆夜白听完她这番话后,如梦初醒。
“我身上有保胎药。”
说完,他从口袋里胡乱翻找了一下,摸出了一个小瓶子。
“这个可以么?”
江酒轻轻地笑了起来,“嗯,是保胎药,你身上怎么随身携带着这个?”
陆夜白迅速拧开瓶盖,一边倒药片,一边道:“我一直带着,就怕你出意外,没想到真的派上用场了,来,张嘴。”
江酒听话的张嘴,等药片进嘴后,她和着唾沫咽进了肚子里。
药进肚,很快就起了作用,腹部的疼痛在一点一点退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