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冥深深看了冥河一眼,却没说话。
共工冲她道:“玄冥,还有鲲鹏,你们也说句话啊!”
鲲鹏阴测测的冷笑道:“我觉得水祖这个想法不错……不过到时候谁能做这个盘古水祖真人,还要看本事呢!”
梵无劫看到玄冥大神有些惊讶,这位大神原来还在,那未来他在归墟看到的祖巫遗蜕,是玄冥大神弃之不用的祖巫之身,还是……?
三清和玄门一众大神通者坐在一起,世尊也坐在一位胖大的菩萨旁边,梵无劫特地多看了两眼,那位弥勒菩萨果真体重不凡,远远的看着就如同一尊须弥山一样,有一股万古不移,踏实稳定的气息,这位菩萨好像并未为自己坐骑出走担忧,一副笑口常开的样子。
世尊神色常常悲苦,而这位弥勒菩萨却是一副没心没肺,开怀大笑的样子。
还有两位古佛坐在世尊旁边,一位面色焦黄,一脸苦色,一位慈眉善目,面色祥和,还有一位古佛在三清进来的时候,居然也起身施礼,恭敬异常,在一众端坐不动的佛门坐莲台者中,分外显眼,这便是佛门三位古佛。
接引佛祖,准提佛母,燃灯古佛。
冥河自去寻了自己的位置坐定,他身边跟着的,除了悟空波洵这两位天魔心魔太子,就是尸魔道主,杀魔剑主,阴魔神主,死魔神主,阳魔境主,欲魔孽主,蕴魔尘主,以及元育这位阴阳魔主,还有大梵天,湿婆,自在天,欲界天等四位天魔王,鬼母、因陀罗、毗湿奴、鲁托罗等诸多魔将。
总的来说,除了悟空波洵两个,其余并不成器,比起大神无数的人族正统,天庭众神来说,不值得一提。就算比起人才济济的玄门佛门,都大有不如。
帝释天等罗睺旧部,坐在佛门阵营的边缘,却又小心翼翼的靠着魔道,处于二者中间,非常尴尬。
带到四海八荒的有道高人,大能之尊差不多来齐了!
颛顼帝才示意身旁的神人一敲玉磬,清越却令人头脑一清,陡然清醒的玉磬声传扬开来,登时交谈声,说笑声,歌舞声就是一肃,就连各位大神通者也很给面子的抬头起来,注视这位天庭第二代执掌者。
梵无劫这才注意到,那玉磬居然也是一件先天灵宝,声音才能震动先天不灭灵光,对大罗都起作用。
敲钟的广成子,这一回倒是不用忙了。
他平平淡淡的坐在元始身后,一点都看不出他与帝鸿半师半友,更是台上颛顼帝的长辈的样子。
颛顼帝笑道:“劳烦诸位教主,各方仙家,玄门同道能劳驾前来,却是给朕面子,朕承诸位的情面。然天庭治世,已过十三个混元无量量劫,洪荒承平已久,众神懈怠之心渐渐滋长,弊病渐生,却不知毫毛不拔,将成斧柯。才有地府遭劫之忧!”
听闻颛顼帝之言,梵无劫偷偷转头去看冥河,却看到冥河脸上,一副坦坦荡荡,丝毫没有地府遭劫的罪魁祸首的觉悟。
但梵无劫自己可不行,他的心不争气的砰砰乱跳,生怕颛顼帝往下一指:“下方那几个魔头,便是覆灭地府的罪魁祸首,诸卿谁能为朕除之!”
岂料那些大神通者们,大有脸皮突破天际的意思,大家都知道地府覆灭是谁干的,但就是没有一个人说出口,都平静的看着颛顼帝把这口锅钦定给谁背。
冥河无所谓,反正不会是我。
后土娘娘也无所谓,你给谁背都可以,点我名试一试?天庭大帝了不起,我在这里打你,倒是要看看谁敢阻止!共工?玄冥?祝融?弇兹?女娲?伏羲?三清?世尊?东华?祖巫们连忙都说不敢,女娲伏羲三清世尊说,后土你要是打了他,我们也只能当做没看见了!
东华帝君说:娘娘我死可以吗?
帝鸿:后土你不用给我面子,该打就得打一顿,孩子脾气老不好?打一顿就好!
元育仰天长叹:大神通者作恶,就是这么明目张胆,明火执仗的无人敢阻止。,!
老子道染了元始灵宝,但老子也是人族正统一员,还是在座诸位的后辈,因此就不太尊重三清。而且他们以帝鸿为领袖,和三清尿不到一个坑里面去。
三皇五帝之中,三皇与帝鸿完全是一副和三清分庭抗礼的作风,五帝虽然有些是三清的晚辈,但也只是略微尊重一些而已。
若非人族正统皆是如此作风,玄门之中,也不会有开辟玄门自己的天庭这种想法。
共工看到冥河来了,一扔酒杯,脸上有些冷森之意,用鼻子哼了一声,冥河礼貌的露出微笑,却让共工越发恼怒。
“冥河,你居然敢来!”
冥河呵呵笑道:“别生气啊!和你开个玩笑你居然记那么久……心胸不够开阔呦!”
共工气的发须皆张,道:“我早就觉得你不怀好意,龙族那只老龙,自从你封印了罗睺之后就不知去向……冥河,此事是不是和你有关?”
冥河连忙否认道:“你不要乱说哦!说话要讲证据的……”
共工气的站了起来:“冥河你当初提出水元循环,不要皮面,请求我们几人。我们才转而支持你,如今你却为了水道权柄暗中下手,你想做水祖,真要激起众怒吗?
玄冥深深看了冥河一眼,却没说话。
共工冲她道:“玄冥,还有鲲鹏,你们也说句话啊!”
鲲鹏阴测测的冷笑道:“我觉得水祖这个想法不错……不过到时候谁能做这个盘古水祖真人,还要看本事呢!”
梵无劫看到玄冥大神有些惊讶,这位大神原来还在,那未来他在归墟看到的祖巫遗蜕,是玄冥大神弃之不用的祖巫之身,还是……?
三清和玄门一众大神通者坐在一起,世尊也坐在一位胖大的菩萨旁边,梵无劫特地多看了两眼,那位弥勒菩萨果真体重不凡,远远的看着就如同一尊须弥山一样,有一股万古不移,踏实稳定的气息,这位菩萨好像并未为自己坐骑出走担忧,一副笑口常开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