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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找到消失的地狱,就是我等唯一成道的希望!”善隆法王颌首点头道:“如今,只有我等两宗同心协力,才有揭开这一上古大秘的可能。”
阎魔君拾起面前的两片甲骨,拼凑在一起,低声道:“铁剑门虽然不是什么上古大教,却也是传承万古的古老宗门,没想到出了不肖后人,把祖师爷的墓都挖了。结果出土了数枚甲骨,其中不乏极为古老强大的功法神通,也为自己惹来了灭门之祸。”
“这枚甲骨,据考证,乃是地府生变之时,铁剑门祖师的卜辞,因此不为一众大教所重,才有机会,落到我们两门手中。”
“借着这枚甲骨上的上古地狱气息,我等才补全了部分传承,各培养出了一位道君,继承我等之责,让我等可以放开手,探索上古末年,地府毁灭的秘密!”
善隆法王也道:“这甲骨乃是万年灵龟之骨,有玄龟血脉,极为不凡。在洪荒血统流散的今日,已经是修行占卜之法的无上至宝,若是叫紫微宗,麻衣门的那些老怪物知道,必然不吝万斤神金魔铁。上书太古巫文……也是极为古老的传承,据说你们魔道巫教的老怪物本有意出手,抢夺这一批甲骨,却因为梵天界那位大罗之钥出世,而跑到了归墟去了!”
“归墟是何等地方……我看那些老怪物,无论正邪玄佛魔,怕是出不来了!”阎魔大君冷笑道。
善隆法王笑道:“阎君莫是和某些老魔头不睦?”
“血屠魔君总嘲讽我黄泉宗修阎罗天子身乃是魔门左道,仗着自己血魔嫡传,看不起我们阎魔一脉……还说我们想证阎罗天子身是自取死路,活腻了!我倒要看看,究竟是谁活腻了!他血屠魔君,究竟走不走得出那归墟绝地!”
“归墟封印的毁灭魔祖和归墟中潜藏的毁灭魔道,究竟给不给他冥河嫡传的面子!”
“阎罗天子乃大魔,亦是我魔道帝君之一,并不逊于他血魔一脉。”
“什么天魔血魔,冥河嫡传。我看就是往自己脸上贴金……还有杀魔,地狱两道,特别是地狱魔道,本也是我阎魔一脉的分支,偏偏说继承的是冥河魔祖阿鼻剑的道统,杀魔一脉认为自己继承了冥河魔祖杀戮魔道,乃是元屠剑所传。”
“为了攀关系,真是什么脸都不要了!”
“我们阎魔一脉,乃是上古魔道帝王,阎罗天子嫡系,在魔道乃是正传,威名赫赫,比起这些攀附魔祖的小人,不知有多正统,偏偏血魔天魔势大,死魔,地魔,阳魔,阴魔,心魔这些墙头草便转头攀附,排挤我等!”
善隆法王指着甲骨问道:“魔君可解的出,这太古巫文?”
阎魔大君笑道:“这有何难?巫魔一脉,还有巫文传承,你佛门难得其传承,我阎魔和巫魔同属魔门一脉,请教一二,自是不难。”
“这甲骨上写着……”
“巫咸国咸戊时,日食三日,地府大变。巫咸戊通灵有感,天帝无名震怒,天降血雨,山河倾覆,大劫将至!”
“三月,伐东天建木,绝地天通……乃有大劫,地府乃崩!妖……”
接下来的几个巫文就模糊不清,无论几人以何等的神通,都难以复原了。阎魔大君抚摸着那些几乎被磨平了的巫文,低声道:“甲骨巫文,承载占卜灵性,故而有灵应,因此我们才能借这些巫文占卜的内容,揣摩上古地狱的气息。”
“后面这几个字,曾经承载过极为可怕的信息,故而被它承载的信息磨灭了……因为万年灵龟也只能记载它一瞬,随即便自行抹去。就像出土的巫文甲骨,从未有过天帝的名讳,以及太古那些大神通者的名号一般。”
“据说炎神宗倾尽全宗之力,差点连两位道君都身死,才在某个古老诸天,发掘出了祝融大神的巫文名讳,借此契机,为自己宗门添补的一道传承——《祝融火神驱龙密咒文》。其至高秘传,祝融咒,乃是诸天唯一能修出祝融神火的咒文,有不测之威!”
阎魔大君道:“我等联手,以宗门至宝,我黄泉宗的青铜残殿和你地藏殿的地藏殿梵文匾,借此甲骨定位,以两大至宝的大罗特征,重回洪荒地府!”
说罢阎魔大君就唤出黄泉宗的镇教至宝,一座只残留了一部分大门牌坊的青铜古殿,善隆法王也祭出一尊写着‘地藏殿’梵文的木质牌匾,这也是它地藏殿的宗名来历,地藏殿的祖师正是得到了这尊神秘的牌匾,才从中悟出无上佛法,开辟地藏殿道统。
两宗真的是把压箱底的至宝都拼了上来。
借着两大至宝的一丝大罗特征,引动了那神秘甲骨,瞬间将两位宗主和其后的一干老怪物,拉入了虚空……
黑暗……这是无尽黑暗中的无垠血海。
善隆法王睁开眼睛,却看到自己坐在一尊无比神圣的殿堂面前,他往背后一望,却看见自己宗门的至宝,地藏殿匾额,就挂在身后的殿堂上。
这座殿堂已经残破,有近乎五分之四已经倾倒在那黑色焦岩的废墟中,坠入了熔岩里。
那殿堂安在一座巨大的无法想象,通体纯黑,缠绕着极热焦炎的巨石中,那巨大的宛如一座诸天的巨石已经坍塌了一半,在巨石的顶端,将巨石一半打碎,已经坍塌成为悬崖边上,一尊残破的金身,散发着佛光已经黯淡。
金身浑身都是裂隙,有些地方已经露出琉璃一般的佛骨。
它双手合十,眼睛微闭,面对着前方……那边是一个无法想象的,将那巨石打的坍塌的棍痕……
善隆法王吓得手脚发软,纳头便拜,惊呼道:“菩萨!”
那一声呼喊出来,头顶的地藏殿匾额轰然落下,落入善隆法王的怀中,一只似犬似狮的异兽,从地藏殿中小碎步跑出来,见到善隆法王,面露不屑之色,善隆法王看到那异兽又吓得趴下了:“谛听圣兽!”
谛听看了一眼那坍塌的沃焦石,黑色的巨石在血海的包围中,如沧海一粟。
谛听看到了那棍迹,身体微微一颤……看到善隆法王还想爬上沃焦石之巅,去请下来那一尊菩萨金身,连忙叼住善隆法王的袖子,将其一抛,扔到了距离金身更远的地方。
只是谛听的一点气息,都引发了金身身上的那一棍的伤痕,这时候一声怒吼在虚空中回响:“吃俺老孙一棍!”
“一棍!”
“棍……”
回声彻响四海,喝得善隆法王的法身几乎破碎,一口淡金色的血液就喷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