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午休和午餐时间。
下午会进行女子组的18和14赛,两场决赛会在晚上举行。
时间有点晚,余乐在山上吃过午餐,就和柴明、队员们一起下了山。
今天的比赛结果自然成为了今天的话题核心,包括柴明在内,都在为余乐高兴。
但余乐高兴不起来,他的脑子里一直浮现的都是他那慢了三秒的成绩。
自己,还不够强。
今天的比赛能够晋级,是因为幸运。
但接下来的决赛还会这么幸运吗?
他所要面对的可是包括霍尔曼、阿道夫、克劳斯在内,真正的世界最顶尖的一流选手,再没有侥幸可言。
这种忐忑感和焦虑感,甚至午休之后都没有完全缓过来,尤其在他看了比赛复盘后,更浓了。
程文海拿着扑克过来玩,进屋就看见还赖在床上的余乐脸色很不好。
这是还没睡醒?
程文海给白一鸣递眼色,白一鸣摇了一下头,他也不知道。
看我的。
程文海挤眉弄眼地笑,像块砸进池塘的巨石一样,蹦上了余乐的床。
余乐被弹了起来,不等他说话,程文海扑到余乐身边,“乐儿,打牌啊!”
余乐:“……”
“来来来,三个人斗地主,赶紧让我赢赢你,沾点儿喜气。”
“……”
“行了,别懒了,不就是没太滑好吗?关键是结果啊!结果你晋级了就行!多一场比赛,就多一次的进步空间,是不是?”
“……”余乐看着程文海,叹了一口气,笑开嘴角:“海哥,有时候真服你,你就跟我肚子里的蛔虫似的,什么都瞒不住你啊。”
“呸!”程文海气得跳脚,“你才是蛔虫呢!会不会说话你!”
余乐的笑容更浓了。
和兄弟一起打牌,确实很能缓解情绪,尤其程文海打个牌,叨叨个没完,把昨天关于国家雪协喊话思密达这事儿,巨细靡遗的又说了一遍,连带着余乐的注意力也拐歪了。
“所以,我发那个微博有效?”余乐将牌打出去的时候,问道。
“有啊,有大效了,就不说丁瓒啊,辉哥啊,大蒙蒙他们的转发留言,今天上午国内正好有一个外交部记者会,就有个老外记者问了这件事。
咱们外交官当时就提到你名字了,并且拿你的话说,运动员的赛场应该是开发公平,热血正能量什么的,并且支持咱们国家雪协的决定,欢迎任何一名在国内遭受不公平待遇的优秀运动员归化。”
说着,程文海瞪大眼睛:“乐儿啊,这事儿闹得好大啊,咱们在国外还感觉不到,听他们说国内到处都在议论这件事呢,你现在这是厉害狠了啊。”
余乐看着手里的牌,心思早就不在打牌上,担忧地说:“希望这件事能好好解决,让李明宇可以堂堂正正来归化,还不用接受惩罚。”
程文海说:“放心吧,所有人都盯着呢,没有事,倒是你,听说今天赛场遇到点麻烦?还好吗?”
余乐猛地抬头,看见程文海担忧的目光,打牌是假,关心是真。
余乐心里温暖:“挺好的,当时就解决了。”
程文海点头,将牌一把甩出来:“三带一,报双!”
白一鸣眼睛睁大,一脸茫然,疑惑地问了一句:“我错过什么了?”
程文海睨了白一鸣一眼,笑了。
作者有话要说:程文海:小妖精,和我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