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完全没有任何痕迹,本该坠海的两个人却在今早同时从今川夫人的房间内出来。”
小野议员神情严肃,“这件事看来没有那么简单,我下个月要大选,绝不能牵扯进去,条野呢?我让他做的事,他做了么?”
秋田秘书:“昨夜发生那么多事,在第二层和神秘人战斗,若非突然出现一伙人将神秘人带走,我们绝对能查出来对方的身份,其后是带人搜查游轮,条野厅长一夜未眠,分身乏术啊。”
果戈里该感谢有雾有,在扯防弹衣的时候把他的魔术师服装扯坏了,加上一身的血迹,除了当时和他战斗的条野采菊,其他人根本不知道他的身份。
他重新换了身衣服回到客舱,今川友夏在他身上制造的伤痕已经痊愈,只余下精神上的恐惧打击历历在目。
“条野采菊想从和我这里得到一些问题的答案,他暂时不会揭穿我。”
“但是,如果在到达拉斯维加斯之前,我们无法抓到今川友夏的话,等条野采菊取得今川友夏的信任,常伴身侧,我们想靠近就更难,嘶——”
果戈里说话时,牵扯到脸上的伤口。
虽然是条野采菊那个男人留下的,但一回想到昨夜,果戈里的身体几乎快得ptsd般轻颤。
因为今川友夏那个女人。
“真狼狈,果戈里。”
黑暗中,戴着帽子的俄罗斯青年下着西洋棋,昏暗的光线下,青年苍白的手指骨节分明,不见天日般毫无健康的血色,他手持棋子在棋盘上自己和自己对弈。
他似乎格外怕冷,整个人裹进密不透风的披风之中,只露出一张因为体弱而十分俊美秀气的脸庞。
仿佛身体天生孱弱的庄园贵族,将绅士气质刻进了骨子里。
唯有那双犹如上个世纪沉淀的葡萄酒红色的双瞳折射出神秘的光辉,如镶嵌在瓷白玉石上的一颗红宝石。
“条野采菊的体术很强?”
果戈里嘴角扯了扯:“我的伤就是最好的证明。”
陀思完全不知道昨夜今川友夏在他可怜的挚友身上做了什么,也毫无证据。
“没关系,失败并不可怕。”
陀思并不在意第一次试探的失败,他邀请果戈里和他一起下棋。
“下次努力。”
果戈里:……
下次你自己努力吧。
那个女人我是一点都不想和她对上了。
而视线的焦点今川友夏在大仓桦子离开客舱不久后,便突发高烧紧急请了医生过去。
提着医疗箱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和刚战斗完身上弥漫着血气和硝烟的条野采菊擦肩而过,男人脸上含着笑意的神情也因为血腥和战斗而变的格外凌厉和扭曲,看的经过的路人深深打着寒颤。
“我很可怕吗?桦子。”
大仓桦子:“你去换身衣服吧,血腥味浓到连我都不想靠近你哦。”
条野采菊和果戈里的战斗,双方都踩着试探的底线疯狂输出,条野采菊身上的伤大多数是属于果戈里的。
唯有血腥和战斗才能唤醒这个深不可测的腹黑眯眯眼本性中的冰山一角。
稍微有点失控了。
条野采菊将自己清洗一遍后,来到有雾有的门前,开门的是温柔美丽的尾崎红叶小姐。
条野采菊一点也不意外对方安全上岸。
倒是尾崎红叶很惊讶条野采菊在凌晨时分突然来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