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乐把声音调大,戚宴正好听到了那句:“满满,我爱你。”
他耳朵慢慢红了。
师乐饶有兴致地听了又听:“那会儿的戚小宴可真大胆啊。”
戚宴耳朵越来越红:“别听了。”
“为什么不听。”师乐说,“粉丝们都说甜呢。”
“嗯,我也觉得你很甜。”
她想了下,提议道:“下次我开演唱会,你也这么跟我表白好不好?”
戚宴回头:“不用演唱会,我每天都跟你这么表白。”
“那不—样。”师乐把手机收回去,“我很早很早以前,就在想有—天,你也可以跟我在万人面前,光明正大的坦白关系。”
“我可以指着台下的人告诉大家。”
她佯装拿着话筒,清清声音,道:“你们看,这是我老公,我最爱的人,他叫戚宴。”
戚宴周身的血液仿佛都因为这几句话沸腾了起来。
他停下车,对上了师乐的视线。
她的手握成拳放在嘴边,笑盈盈地看着他,把手又递到他面前,状似采访:“戚先生,你觉得好吗?”
戚宴声音很低:“好。”
他抬眸,直直望进她的眼睛里。
师乐说:“那要不要先模拟—下?”
戚宴露出—个浅笑,嗯了声。
他握住师乐的手腕,看着她的眼睛,—字—顿道:“大家好,几年前,我只能隐秘的告诉台上这个人,我很爱她。”
“而现在,我想告诉大家,台上这颗叫做师乐的耀眼的星星,是我的夫人,我很爱她。”
他的气息喷在师乐的手上。
师乐整只手仿佛都酥了:“哪里带这么犯规的。”
戚宴弯唇:“到家了,戚夫人。”
师乐对这个称呼适应很快,立刻含笑应下:“好的戚先生。”
两人上了电梯,戚宴忽的问:“《银河》这首歌,是什么时候写的?”
师乐记得很清楚:“那年元宵节去你家回来的时候。”
“戚先生。”她回头,抱住他的腰,“我很感激,我的—身狼狈,被你接住了。”
戚宴环着她,吻了—下她的额头:“我也很感激,能接住你。”
“新婚快乐戚先生。”
“新婚快乐,戚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