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手上有证据,研究院那边还敢这么明目张胆地包庇。
容秋的心凉得透透的。
beta老板听了他这话却笑了笑:“我不也烦?我的前任就是雇佣那些alpha过来砸店的幕后真凶,我当时是真喜欢他,还打算把这家店的一半份额都给他,可现在想想还好他这店砸得早,不然我可得亏死。”
beta老板和他的前任分开的原因很简单。
纯粹是因为beta老板钱没给到位,而那位吊到了一个新的金主,避免夜长梦多,就来砸了老板的店以作示威。
听了他的故事。
容秋居然奇异性地被安抚了。
果然,当你觉得很难过的时候,就看看更难过的故事。
容秋同情地拍拍beta老板的肩:“你值得更好的。”
“嗐,也不指望有什么更好的,就想趁着现在年轻,多玩玩。”
“多玩玩?”
“就是找干净的伴儿,只在床上约,床下不见面。”
这个容秋懂:“床-伴。”
容秋如今对这些的了解也不算少。
他曾经还看到过一份报告。
说联邦总人口千千亿,真正能安定下来进入婚姻的人不过百亿。尤其近十年,结婚率下降得很低。不愿结婚也不想结婚的,大部分都是联邦建立以来的新增人口。结了婚就要受到束缚,酒吧文化盛行的原因也不过如此。
但beta老板给了他一个更明确的说法:“哪里算床-伴,顶多就是pao友。看对了眼,检查完体检报告就可以过一晚了。”
beta老板想得很好:“反正我这辈子已经被我那前任恶心地不想结婚了,索性今朝有酒今朝醉,看对眼的就要拉过去共度春宵,总不能使这么大床的另一半一直都空着。秋哥,你说对吧?”
容秋闷声喝酒,不知是醉了,还是真觉得beta老板说的对。
总之点头如捣蒜。
容秋今晚酒水入得多,beta老板就给他在二楼留了一间。
中途容秋出去抽烟。
不想他他前脚刚走,留在桌上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而且一直响。
容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老板正在剥板栗,此刻没手空出来,就让送酒的小酒保接了这电话。
小酒保捧着容秋的手机,好似捧着烫手山芋。
“怎么了?要么接通要么挂断,这么简单的事还要我教你?”
小酒保欲哭无泪,脸上的小刀疤都在轻微抖动,“要不,还是老板您来?”
“我来就我来,不就接个电话,怎么就怕成这样,你老板我什么大人物没见过。”
beta老板白了他一眼,拍拍并不存在的板栗灰,容秋亮起的手机界面很快展示在beta老板面前。
小酒保能很清楚地看见。
自己老板的两只眼睛瞬间瞪得像铜铃。
因为手机联系人显示:秦总指挥(秦牧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