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有些紧张,他们当中有几个,甚至跟秦相如说话不超过两句的。
只是早些年很小的时候,像秦相如磕头拜年,然后每年都能收到不少红包。
而秦墨就更别提了,对于这个祖父,他们大多数人都是发自内心的敬畏。
而秦墨也不在教导这些孩子,而是放弃了治学,转头抓起了新学。
因为他发现,新学大行其道的同时,也走上了否定其他学术的歪路。
当然了,新学走的是吞并的路子,最早是集白家之长,它本质上就是不断演变的一门学术,更加的适合国家的发展。
但是搞一言堂要不得。
这么多年,他一直在规范学派,避免下面那些学者过分解读他的话。
甚至多次在两京报纸上,发表言论,不希望那些人过度解读自己的言论,他的意思就是字面意思,不需要从很多角度去剖析。
这些孩子见到秦相如跟秦墨连头都不敢抬。
秦川倒是还好,作为秦氏长子长孙,他的出生可谓是分外关注。
而且他母亲是西域人,他的身份就注定有争议。
很多人不希望他夺嫡,觉得秦川会污染了秦氏血脉。
在地位上,他的身份很高,但是在秦族内部,他并不被看好。
反倒是老二秦海,母亲是窦氏女,备受关注。
窦遗爱就不用说了,祖父的铁杆好兄弟。
而他的妻子,则是李勇猛的嫡孙女。
他跟祖父的关系不用说,但是李氏现在已经彻底沉沦了,所以这原本的助力,也成了拖累他的关键。
不过小时候,祖父可没少带着他。
“孙儿参见太爷,爷爷!”秦川跪在地上,给秦相如跟秦墨磕了三个响头。
其他人也不弱与人,纷纷磕头。
“好好好,都是好孩子!”秦相如不住的点头,眼睛都笑眯缝了,甭管这些孩子他接触过多少,主要是他的血脉,他都高兴。
他扫过这些孩子,企图从他们身上看到儿子的影子,不过到了第四代后,秦家那彪悍的基因丝毫没有被削弱。
这些孩子,虽然相貌不同,但是一眼就能让人看出来,是秦家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