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陵王的哭声戛然而止。
“忘记问了,我那些嫂嫂和大侄子们在哪里啊?”
林逸笑着道,“我在府内也没看到她人影。”
南陵王心下一凛,然后面色如常的道,“启禀摄政王,路上到处都是反贼和流民,臣担心她们安危,就把她们安置在了南陵一处偏远的庄子。”
林逸大大咧咧的道,“孩子的成长,不能离开父亲,你把地址与我说一声,我派人把他们都送到安康城,你们一家子团聚。”
南陵王再次噗通跪下,“千错万错,都是臣一人的错,臣任凭摄政王责罚,无怨无悔。
还请摄政王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放她们一条生路。”
“你倒是个有担当的。”
南陵王的这番做派,倒是令林逸诧异。,!
按照以往对待流民的办法以工代赈。
金波恭恭敬敬的道,“得令。”
方皮继续道,“将军,城内千头万绪,有的你忙了,路过府衙的时候,发现里面的房子都让人给拆了,估计是用来生火了。”
沈初叹气道,“知道我忙,你还这么啰嗦?”
方皮笑着道,“大人,城内的酒楼饭铺还没开门之前,我们就只能在这里了。”
沈初板着脸道,“这里是和王爷下榻处,即使是我也得出去住,供应商那里你们又不是不熟,去那里挤着吧,恕我不多招待了。”
方皮叹气道,“既然如此,我就告辞了。”
出了晋王府,当着两个值守的面,对着门口的石狮子吐了一口唾沫。
单三冠吓得赶忙拉了一下他的衣袖,提醒道,“大人,咱们不能在此放肆的。”
方皮笑而不语,等离着大门远了,周敬这笑着解释道,“咱们大人是故意的。”
单三冠道,“你们搞的神神秘秘的,倒是把我弄得迷糊了。”
“酌酒与君君自宽,人情翻覆似波澜。
白首相知犹按剑,朱门先达笑弹冠。
谢赞大人的这首诗几乎道尽官场,说破权术,”
周敬随在方皮身后慢慢悠悠的道,“咱们镇抚使大人也似乎得了其中三味。”
方皮咧嘴笑道,“是沈初大人得了,我也是深受启发,咱们是什么?
廷卫!
指挥使大人私下里就说过,咱们就是和王爷的狗腿子,爪牙,是专门人隐私的。
我在三和时候,深受沈初大人照顾,他信不信得过我不知道,但是他肯定是刻意要与咱们保持距离的,既是为了自己,也是为了咱们。”
不管和王爷、洪总管、何吉祥大人能不能看得见,场面得这么做。
省的以后成为别人攻奸他们的理由。
单三冠恍然大悟道,“难怪说白首相知犹按剑,谁也甭想抬举谁。”
方皮叹气道,“正是如此,和王爷哪天心情好,要是想知道沈初将军的事情,你说咱们是说还是不说?
说了呢,对不起沈初将军,不说呢,这可是欺上,重罪。”
单三冠道,“大人说的是,咱们现在去往供应商驻地?”
“去个屁,”
方皮摆手道,“一帮子认钱不认人的玩意,你拿了银钱去供应商那里买了粮食,咱们自己去自己的据点。”
“是。”
单三冠拱手道。
北风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