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仇拍着大腿道,“这郭聪最近这么嚣张呢。”
一切都解释的通了。
“你别搭理他们,”
孙成没好气的道,“要不是我老子和我哥逼迫我,我还真不乐意。”
“你小子别生在福中不知福,这门亲事依我看,中!”
江仇忍不住说了一句豫州的土话。
他行走江湖半生,最难忘的依然还是乡音。
王小栓站在和王府马房门口旁边的一株大树下,看着距离越来越近的江仇,直接丢过去一个袋子,“说吧。”
江仇把袋子在手里掂量了两下,笑着道,“你小子什么时候这么大方了?”
王小栓叹气道,“昨天发财的是廷卫,跟我有一毛钱关系?
你直接说吧。”
江仇把他从孙成那里得来的消息复述了一遍,然后道,“总之呢,这郭家今非昔比,你啊,要和他们对着干,还是得三思。”
“娘的。”
王小栓低声骂了一句。
“你啊,既然摆不平,就把钱退给人家,不能坏了口碑。”
江仇提醒道。
“老子也不是好惹的,他郭聪要是真不给老子面子,”
王小栓发狠道,“老子定让他好瞧!
谁还不认识一两个有钱有权的朋友了!”
江仇道,“我不管了,随便你吧。”
说着把袋子揣进怀里,径直走了。
王小栓叹了口气,翻身上马。
天热,他心疼马,不敢扯缰绳,由着马自己走。
哪怕马儿低头吃草饮水,他也没有约束。
他就直接跳下马,躺在草坡上,叼着马尾巴草,微闭着眼睛,尽情地让夏风吹拂自己这蛋蛋的忧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