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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謺
最绝的是,和王爷居然让府库把银子存进三和钱庄!
说什么钱生钱!
贡品中,唯二例外的是胡椒和麻椒。
麻椒必须是川州的,胡椒必须是琼州的。
别的地方产的他不吃。
做小龙虾没那个味。
“王爷,”
韩德庆笑着道,“关家原来所在的村子已经拆迁了,变成了蓄洪区。”
“那边地势过低,本来就不适合居住。
只是因为河水不断携带河底淤泥,土地肥沃,适宜种植,百姓哪怕是冒着水患的风险都不愿意轻易搬离,”
林逸感慨道,“不过不搬不行啊,都说受灾了不用官府管,可老子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被洪水淹死嘛,我啊,还是做回恶人吧,不搬也得搬。”
“王爷英明”
韩德庆觉得自己家祖坟一点着了。
不然和王爷怎么肯和自己说这么多话!
但是偏偏自己嘴巴笨,翻来覆去的只会这么几句!
“马车呢?”
林逸四处张望了一圈,“去钓龙虾去。”
韩德庆赶忙把脖子上的口哨吹响。
不一会儿,一辆马车就缓缓地停在了林逸边上。
赶马车的是刚从和顺王府归来的郭召,前和王府花匠。
“你老小子怎么过来了?”
林逸上了马车后,直接仰躺着,在额头上贴了冰块。
郭召等掉转马车后,笑呵呵的道,“王爷,小的擅自做主,求了紫霞姑娘,让我那不成器的儿子伺候园子里的花花草草,小的还是愿意替王爷赶车。”
他原本就是和王府的马夫。
只是因为花园无人打理,他才无奈去做了花匠。
接着胡士录的老子胡大来了,孙崇德来了。
他更加没有机会做回马夫了。
林逸打着哈欠道,“赶车有什么好的,风吹日晒,哪里有做花匠舒服,不用出门,高兴了还能喝两口小酒。”
郭召大着胆子道,“王爷,这花草是死物,小的再怎么和它们处,再怎么用心,它们都没有什么回应。
可这马儿不一样,小的与它们心意相通,比亲儿子还乖巧呢。”
“你喊它儿子,他能答应吗?”
林逸闲着无聊,忍不住调侃道。
郭召清了清嗓子,居然真的对着前面的两匹马喊了一声,“儿子!”
所有人正忍不住想大笑的时候,却想不到,那两匹马好像真的听得话似得,居然在奔跑中“嘶嘶”的叫唤了两声!
“你这肚子里有货啊!”
林逸目瞪口呆。
郭召忍不住得意道,“启禀王爷,小的今年五十有八,俺爹也是个马夫,俺七岁就在马肚子打滚,没事干的时候还能跟它犟几句,跟马儿犟的时候还得注意着点,这些熊玩意正不好可踢人,老疼了。
掐指一算,小的赶马也有五十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