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卖鸡蛋的卡里已经有好几万了,沈思故又将这几万倒腾出来,投给沈梧风的项目,虽然占的份额非常小,但也有不少分红可以拿。
沈思故挺起了小胸脯:“粑粑,窝素不素很厉害!”
这些重要的事爸爸居然给忘记了,不行,他必须要让爸爸重新想起来。
傅岑确实非常吃惊,眼前这个孩子看起来也才七岁的样子,刚上小学的年纪,居然已经开始自己赚钱了。
这不光是头脑灵光的问题,而是沈思故生活在这样的家庭里,从小耳熏目染,加上有强大的家庭做底柱,能接触到更多的机会,不需要费心力就拥有数不清的人脉,才能轻而易举做成。
虽说如此,最重要的还是沈思故愿意去动脑筋思考这些,傅岑露出这一天来第一个笑容:“嗯,崽非常厉害。”
“之前说好的要给粑粑买大房子,但素现在还差一些钱,粑粑别急嗷~”
沈思故黏在傅岑身边,沈梧风都没机会插嘴跟傅岑说话,直到回到庄园,沈思故依依不舍得回屋做作业。
这个大别墅让傅岑既熟悉又陌生,他有些拘谨地坐在沙发上抠着裤缝,心里想着怎么把这三天熬过去,身旁突然一重,傅岑慌乱抬头,沈梧风那种堪比天神般俊美的脸映入眼眶。
沈梧风声音放得很轻,怕吓到傅岑:“二楼左边第二间房是专门整理出的画室,要不要去看看?”
画
傅岑眼睛放光,很感兴趣。
沈梧风见状,走在前面带路,上了二楼后直接推开房门,一间整齐堆放着工具的画室映入眼帘。
一幅幅画挂在洁白的墙壁上风干,每一幅都栩栩如生,令人身临其境。
傅岑哑然半晌,嘀咕道:“我、我虽然画得也还不赖,但这些画的质量明显更高”
如果不是画风实在太像他的了,他又要开始动摇。
沈梧风问道:“要不要试试?”
傅岑确实有些手痒,从他患上腱膜炎以来,他已经半年多没痛快地画过画了,在腱膜炎恶化前,一幅画他也只能画半个小时就停一停。
“可以、吗?”
傅岑眼含期待,跃跃欲试,见沈梧风点头,这才走到画架前坐好,握上画笔那一刻,感觉顿时上来了,当他画下第一笔,就意识到好像哪里不一样。
他对线条的勾勒更加自如,颜料在他眼里也呈现出更加多样的变化。
仿佛他确实遗失了两年的时间。
傅岑闭了闭眼,在脑海里描绘沈梧风的模样,明明今天才见的人,每个细节却呈现得清清楚楚。
潜意识和长期以来的下意识行为,是没法被遗忘的。
傅岑越发觉得沈梧风没在骗他。
沈梧风覆住傅岑握画笔的手,宽慰道:“没关系,想不起来暂时就不想了,今天跑了一天,要不要先去休息?”
傅岑顺势松开画笔,不好意思地问:“我睡哪里啊?”
沈梧风面不改色道:“你之前一直跟我睡的。”
傅岑脸腾得爆红。
恰好做完作业的沈思故过来,一听这话立刻道:“才不是呢,粑粑一直跟窝睡的!”
父子俩眼神对上,火花四溅。
沈梧风有条不紊地开口:“但从海岛回来,我们已经分床睡,之后三个月你便要求了要分房睡,如今傅岑确实是同我住一间房。”
沈思故不管,他拉
住傅岑的手往自己身边扯:“粑粑别信父亲!”
傅岑一个头两个大(),最后他一言敲定:我睡客房。
客房被王姨收拾出来?()_[((),王姨心疼地看向傅岑,叮嘱:“夫人要是有什么需求,只管叫我,今夜我在下面值班。”
“好。”傅岑很不自在地应下。
等王姨出去,关上门傅岑才终于能清净些了,将自己的行李箱放在房间角落,洗漱完躺在床上,却迟迟睡不着。
睁开眼睛回顾这两天发生的事,依旧感觉很不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