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为旁人难过了?露露,你就是心太善了,才会有这么多忧愁。”
司露反应过来,不想让他碰自己,反抗着挣脱:“呼延海莫,你放开我。”
呼延海莫并未如她的愿,他今日也生了诸多情绪,憋的太久,此刻有些失了耐心。
他一把将人打横抱起来,牢牢禁锢在灼热的胸膛前,强制道:“今日走了这么多路,你腿脚肯定累了,听话,我抱你回去。”
司露哪里要他抱,拼命捶打他的胸膛,非要下来。
“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
可呼延海莫的胸膛坚硬似铁,敲上去连手都疼,怎么可能挣脱得开。
他抱着她走出帐外,一路穿梭在营地,又怕她费手,顿下脚步,目光深沉复杂,对她道:“露露,别白费力气了,我今日是不会放开你的。”
来来往往的将士们瞧见了,都躲着、背着他们,议论纷纷。
司露怒瞪着他,忿忿骂道:“呼延海莫,此处是营地,你不要脸,我还要脸!”
呼延海莫哪里会在意,不管不顾,将她抱得更紧了些,手掌也不安分在她腰间的软肉上捏了一把,愈发放肆起来,轻笑说道:
“露露,你个没良心的,我发现你对谁都好心,却独独对我冷言冷语、势如水火,这是为什么?”
他还有脸问为什么?
司露简直被气笑了,冷冰冰的眸子盯着他,满是讥诮。
“呼延海莫,你欺我骗我辱我,你还问我为什么?”
“露露,那你也骗过我,我不也原谅你了?”呼延海莫耍赖似的说着,样子十分无赖。
他抱着她走出营地,沿着江畔一路走,前往马车的方向而去。
一路走,他丝毫不给她挣脱的机会,任凭她再怎么捶打、嘶咬都牢牢不放。
一直到
回了城府,来到卧房。
呼延海莫愿意才将司露放下来,他轻轻将人放在榻上,在她面前蹲下身子,瞳孔深深,目光认真至极,语重心长对她道:
“露露,我过几日便要出征,在出发前,我想与你在此处试一试,要一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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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也不想就说道,眼神冷锐如刀。
“呼延海莫,我告诉你,你若不肯放我回长安,那你最终只能得到我的尸体。”
呼延海莫被她惹恼,站起身来,高大的身影笼罩下来,满满的压迫,他俯下身,双手撑在她身侧,将她圈在身下,眼色沉下来,盯着她,满是威胁地说道:
“那你便试试看,你若敢死,我便屠了整座平阳城,为你陪葬。”
呼延海莫一字一句、认认真真,半点没有开玩笑的样子。
司露看出他眼中的阴鸷,知道他是认真的,并不是唬她吓她,想到他真做得出来这样的事,霎时脸色大变,后背亦生出一层冷汗。
遂噤了声,垂下了眸,紧抿着唇瓣,没有再说一句话。
呼延海莫见她终于乖觉,很是受用,蹬了鞋,剥了衣,爬上床榻,光滑结实、满是肌肉的胸膛一览无余,他凑了上去,轻轻去吻她桃花似的唇。
司露纹丝未动,眼圈却不住泛红,她紧紧闭上眸子,不去看他,身子不可抑制的微微颤抖。
感觉到司露的害怕,他执住她冰冷的手,放在滚烫的腹部将其暖热,在她耳畔低低道:
“放心,巫医说你的身子还要养几日,我今日不会碰你,我能等,等你的身子将养得更好些,我们就要一个孩子。”
他的唇游离而上,吻在她泛红的眼尾,“好吗?”
五指被他的手指撑开,粗粝的茧子摩挲在她掌心,满是燥热的温度。
随着身子一点点后仰,他将她的手抵在床榻上,满身都迸张着荷尔唇的气息,滚热中带着淡淡的薄草气息,灵活的舌长驱直入、攻占她的唇齿,攫取她的一切。
渐渐占据她所有的感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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