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该在家休息我知道,我说真的,那窃贼的功夫我真觉得熟悉,一定是从前见过或听过但我想不起来了。”
“再说我身上已没有大碍了,你看我这几日能吃能睡的,可能就是路上累着了。”
“大哥也说这案子棘手,我去私塾就是为了帮你和大哥,我知道你担心我,我道歉还不行吗?”
回房路上,谢容与一言不发地走在前头,青唯跟在后头一路解释。到了房中,谢容与在桌前坐下,看她一眼,“过来。”
青唯犹豫了下,依言坐下。
作者有话要说:
“我该在家休息我知道,我说真的,那窃贼的功夫我真觉得熟悉,一定是从前见过或听过但我想不起来了。”
“再说我身上已没有大碍了,你看我这几日能吃能睡的,可能就是路上累着了。”
“大哥也说这案子棘手,我去私塾就是为了帮你和大哥,我知道你担心我,我道歉还不行吗?”
回房路上,谢容与一言不发地走在前头,青唯跟在后头一路解释。到了房中,谢容与在桌前坐下,看她一眼,“过来。”
青唯犹豫了下,依言坐下。
“祖母那边我已替你解释过了,说你舟车劳顿,今晚歇息好,明早不必去请安了。”
青唯点点头,“哦”一声。
“保安堂的大夫明早会再来,他是江留名医,很难请,你到时不可再放他鸽子了。”
“哦。”
谢容与看她认错态度尚算诚恳,语气温和了些,“吃东西了吗?”
青唯摇摇头。
谢容与于是吩咐驻云把备好的晚膳送进来,陪她吃完,又催她去更衣沐浴。
春夜凉凉的,被衾也浸着一缕寒,好在谢容与身上温暖,青唯沐浴完,依偎进他怀里,暖意就透过薄薄的中衣传递过来。
她知道他这会儿不气了,仰头问:“你今日怎么这么早回来?”
“你知道我去衙门翻卷宗,算着我会晚?”不然她怎么掐着点儿回家呢?
谢容与垂眸看青唯,“你说呢?”
他是担心她。
初春海棠开了,一枝花影映在窗纸上,窗棂隙着一条缝,隐隐幽香飘进屋中,谢容与看着青唯,他的小野姑娘近日的确养好了些,浸着淡香,颊边如染桃花。
谢容与目光似水,水波微微一晃,他俯下脸去。
一时不知云深几何,青唯在他愈发粗沉的呼吸间想起正事。自从她在路上犯过头晕,请过大夫,他已克制了七八日了,今夜好不容易放开,依他的常例,只怕要到天明。她近来记性不好,今天查到的线索又隐晦,折腾到天明再睡一觉,指不定给忘了。
青唯推推谢容与:“等等,我有要紧事跟你说。”
谢容与撑起身,看着她,那目光在问,这时候有什么要紧事?
青唯道:“是我今天查到的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