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怎么解释,无法开口。
黑岩看她眉头皱的更紧,询问道:“连我也不能说吗?”
不,实际上他是她该说给的人,也是最该听到这件事的人。
可是并不是不能说,而是难说。
甘贝摇摇头。
黑岩道:“那你说啊,你不说谁知道?”
甘贝还是烦,她说了他也不知道,就像爱因斯坦最初和别人讲相对论一样。认知上相差太远,说起来反而很烦,如果她只说一句,族里迁徙吧,他就同意迁徙,那是最好的事。
黑岩双肘放在膝盖上,往柴火堆里添一根木材。
“时间多的事,如果你最终决定告诉我。”
火染着,将周围烤的暖暖的。
“如果啊,我是说如果,兽神给了两条路,一条是现在迁徙,族里现存的人几乎都能活下来。另一条是族里死了非常多的人,然后迁徙,你会选择哪一条?”,甘贝问黑岩。
黑岩皱眉,完全不解,“怎么问这种问题?”,也太不吉利了,不是迁徙就是死人的。
甘贝:“就说说。”
黑岩:“好吧,虽然我很不爱听,但肯定是前一种,都是迁徙,为什么非要等到死人后才迁。”
“那兽神的考验就要到了。”,甘贝道。
黑岩嘴角微微勾起,笑道:“别开玩笑了。”
甘贝有些沮丧,“看吧,你果然这么觉得。”
“什么?”
甘贝:“我和你说了也白说。”
黑岩皱眉,心中烦躁起来,“你到底在说什么?”
甘贝被激怒,站起来,大声道:“我一点都没骗你,我最近看的病人里,有人有传染性疾病!”
黑岩刚要问什么是传染性疾病,就听甘贝又道:“很快族里就会有更多人染上那种病,治不好,他们很有可能死去,最糟糕的是会有越来越多的-->>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