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好好照顾身体,临海那边的天气跟这边有些差异。”
她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用言辞来关心他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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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清宴去临海出差的那三天每天都在跟她报备,告诉她他今天做了什么。
吃了什么,事事具细。
每天晚上忙完她没有睡的时候他还会跟她打个视频,一开始他还有些扭捏。
后面两天也就好了许多,视频一来他就会问候她一下,看看她腿上的那个伤。
这两天她的腿也是好的差不多了,伤口已经结痂,有时候很痒她真的很难忍住不去挠。
所以也一直用医用布料包扎着。
星期四晚,按照许清宴原本的要求他应该早上就回来了,但是因为计划临时有变,所以行程也跟着改动了。
她的伤口已经结痂,那块疤在她白嫩的大腿上显得有些格显眼。
她拧了一下眉心,伸手用指甲小心翼翼的在那块疤的边缘上挑着。
想把那块丑陋的结痂痕给扣掉,挑了几下,那疤都在她皮肤上粘的死死的没有任何动静。
反而她这么挠着,她那块还有些疼的她把眉头都紧皱了起来。
看着太难看,她不死心,伸手又去挑了几下,这么一挑本来就没有生长好的疤口由她这么一扣,那点边边角也流出了血来。
她眉头皱的更紧了,嘴也有些轻轻的咧开,看的也更是不习惯,心里也不由生出一副死都要把它扣掉的思想来。
就在她打算下狠手时,门突然被推开了,她的这一动作也被那门一开给惊到了一下。
手上的动作很快停了下来。
她抬眸看着门口出现的人瞳孔一怔,有些不敢相信,“清宴叔叔?”
不是说行程有变今天回不来了吗。
许清宴还是如同以往一般,一身黑色西装,搭配着清一色的皮鞋。
他站在门口住滞留了半秒,纤细的手指往上抬去,触摸了一下鼻翼上架着的眼镜。
“下午的会开完了看着还有机票,就买着回来了。”他的声音还是一样的温柔。
池惹惹一怔,那下午他突然就没有回复自己了,是因为上了飞机所以才这样的吗?
许清宴走进,她的腿垂放在床上,大腿上的那道疤有些格外的显目。
如此,在那血顺着她大腿往下滑时,那道疤瞬间在他眼中显得渺小了起来。
他眉头皱了一下,“你刚刚不会是在挠你腿这块疤疤?”
他记得他推开门的时候她就是坐在床上,抱着那只腿,然后一只手在她腿上不知道在干些什么。
等她听见声响朝着他看过去的时候她这才抬起头来,那只腿也很快往下垂放了去。
刚刚他确实不知道她是在干什么,但是现在这么一看?
他眉头拧的更加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