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乌被“脱毛警告”吓到突破了极限,小词儿一个一个的往外冒。
只是语序什么的,听起来还不如人家不懂表达、只会学舌的鹦鹉呢。
不仅没有达成惊艳众人的成效,还被一群人好一番奚落。
就连学习成绩垫底的阿五,都会好为人师的拿着一本书,对着乌乌装模作样的说上两句,最后做一番“朽木不可雕也”的哀叹模样离开。
众人的这番表现,着实打击到了自信心爆棚的乌乌。
然而它的饲主颜棠,却只知道到处给它寻摸好吃的,不知道关注它受伤的心。
最后,还是热情的徐大娘拯救了它。
相对于见多识广的一群法外之徒,很少养宠物,连会说话的八哥儿,也只在电视上看过的徐大娘,对乌乌会学舌了的这件事,表现出了极大的热情。
张口闭嘴小宝贝,能自己喂就绝不让乌乌低头。
徐大娘自己当老板这么多年,一张嘴皮子练的炉火纯青,此时完完全全将之用在了乌乌身上。
仅凭一己之力,就将乌乌心中来源于一群人的阴霾扫净了。
这一头,乌乌和徐大娘正在其乐融融时,另一头的本间,却陷入了人生的最低谷。
本间虽出身望族,却是个不被主流待见的私生子,被家族送去了美国后不久,又辗转来到了华国留学。
他表面上张狂自傲,实际上却颇为敏感文青,甚至有一个作者账号,时不时发表一些咏叹孤独的小文章。
在他的文章中,他是在水中漂泊的浮萍,寂寞且人生不由自己掌控。
但如同浮萍一般的本间,虽然有着多年的客居生活,但他在物质方面却从未短缺过。
所以,当被关进了审问单人间,被剥夺了手机等娱乐方式,没有了一天三顿大餐和两顿加餐后,本间直接哭了。
相信再给他一个选择,他会写下这样的篇章——我还是热爱流浪的。
当审讯员到来时,他甚至想要探出身子向外看,满眼都写着期待。
“姓名。”
“本间千鹤”
“性别。”
“男男男,33周岁,本科就读于美国巴布森学院,研究生阶段在华国的a大,籍贯是……”
这是还学会抢答了?审讯员闻言不禁抬起头,上下打量本间如今的状态。
他的双臂全部搭在桌面上,上身与内桌紧密相贴,后背与椅背中间的间隔超过了25厘米。
整个人对这场审讯,都表现出了一种极为迫切的态度。
不仅如此,从微表情上看,他应该没有撒谎。
审讯员在本间一顿输出后,淡然的推了推眼镜,简单罗列了几项嫌疑后问:“你是否承认有过上述行为?”
闻言,本间扒在桌面上的手微微放松,整个人陷入了一种困惑迷茫的情绪中。
对面之人说的事,他每件事都好像经历过,但是他经历的好像又和那人说的不是同一件事。
就比如说,联络并收买本地势力这一点,对方明明白白的点出了吴三这个人。
本间得承认,他确实是和吴三有过联系,也和吴三在无意间抱怨过一些事。
他不确定的是,吴三会不会真的特别仗义,听到他抱怨,就真的行动了,也不确定这样的话,自己的行为算不算诱导。
最终,在审讯员的锐利眼神下,本间犹犹豫豫的点了头。
有了这件事作为开头,之后审讯员再问的几件事,本间都点了头。
“这个……好像也是我做的。”
“啊,这个啊,应该是我吧。”
“唔,这个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