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一块甜美的糖里,却混进了玻璃碎渣。他不知道哪一口下去,就划破了嘴角的鲜血淋漓。却又扔不下手的,只能小心翼翼地舔着。
这是种多么可耻卑微!
而这份屈辱,却是这个混帐又蠢笨的女人所赐。所以,同理的,他又怎么会宽容的饶她轻快。
“姜昕,这次你可要说话真算话才行啊。别的什么我都能纵着,却唯独这件不行。否则,我可是会真报复折磨你一辈子的。哪怕你是把刀子都行,我也会生生啃下去。所以这次,你可要把这点聪明保持到最后。”
到我生命的尽头!
或许这就是他对她这番忽来的“爱”意,礼上往来的最理智回报。哪怕似乎有点咬牙切齿,却也是他最坚定的决心。
姜昕被这样的威胁与力道锁紧,暗道了声狗男人果然不好骗。
却捏娇了把嗓音打算蒙混过关。
“商靳,你这样我快要不能呼吸了……”
黑暗中,男人却血腥一笑:“我的掌心就是这么窒息又尖锐的,既然无法呼吸,那就死在我怀里好了!”
他没有得到最甜的糖,当然要寻些报复……
此后几天里,商靳每晚都压着姜昕做两遍,大清早上又会再来一遍。
到第五天夜里,趁着商靳还没回来,姜昕赶紧抱着个枕头朝公公婆婆那里跑过去。
她扯了要和婆婆聊点私密话把公公商启宗打发了出去,然后擦去了脖子上的遮瑕粉。
舒凤兰大吃一惊上面的青青紫紫,身为过来人又怎么会不明白呢。
“这是商靳弄的。”
姜昕都快哭了。
“远不止这些,他根本就不让人好好睡觉!要不然,我也不会拿这种事到您这儿来说啊!”
“个混帐东西,他是疯了吗?”舒凤兰气得不行,不停数落儿子的不是。
姜昕说什么今晚都不回去了,搂了地面玩玩具的儿子就躺到了床上去。
小家伙也多日不和妈妈一起睡了,一个劲往怀里钻,声音委委屈屈的妈妈妈妈不离嘴,弄得姜昕也心疼得不行。
抱着疯玩了一阵后,姜昕实在熬不住就睡了过去。
舒凤兰见状,忙抱起孙子出去并轻轻关上了门。
然后,才板着脸朝老男人看过去,冷道:“待会儿商靳回来过来了,你跟他好好说说。日子还长着呢,要节制着点,看把个人折腾成什么样子了!”
商启宗身为男人,根本不把这当个什么事,依旧在手机上滑滑弄弄的。
“这不挺好的吗,证明小俩口恩爱。年轻人嘛,精力旺盛折腾不坏的。他比那臭丫头年龄要大些,一直像个和尚样的为她守着。现在人到了嘴里,还不得好好放纵一回啊。不是什么大事,吩咐厨房里多炖些滋补的汤给他们喝喝就行了。”
舒凤兰气得不行。
“有什么老子就有什么儿子。趁着有那么点子新鲜劲就使劲的折腾,等到厌了就爱搭不理的丢一边去。自己的老婆都不知道心疼,就不怕外边会有那心疼的男人?”
商启宗瞬间就停止滑弄手机,抬头朝人眯眼看过去。
“舒凤兰,我可警告你别给我头上种草,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最近和那姓余的用手机聊得正欢。男人能不了解男人,男人和女人之间有个狗屁的纯洁友谊。初恋的哪里懂什么爱情,都一把年纪的人了,还搞这些恶心的玩意。他要是再敢试探与挑战我的底线,我绝对会让他后悔打听到你的电话号码,哭着从海城爬出去!”
见他这样,舒凤兰反而极为痛快一笑:“哟,醋啦。”
“怎么,我自己的老婆跟别的男人聊得火热,我还醋不得吗?”
舒凤兰也笑着不甘示弱地反击过去,“那你当年跟那些美女们称兄道妹的时侯,就没想过我会不会醋。不过还好,我熬过来了。现在随便你怎么样,我都不会醋了。”
叩叩,两道敲门声忽然响起。
“你们吵完了吗,姜昕在里边吧。”
商启宗被气得肺管子疼,满腹的邪火就朝儿子身上发作过去:“年纪轻轻的就不知道心疼老婆,到老了有你后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