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靳,别别别,别这样!”
这声低呼的嘤咛,含满了紧张与羞意,直把商靳的魂都喊丢一半。
但他立时稳住的展开深思,自觉他应当还算是个比较成功的商人。不如把眼下的这种胶着不和,比拟成生意场上的交锋关系。
想要让对方牢牢的入套,必然要先给出点甜头。只有让姜昕这小混蛋尝透了个中滋味,再馋上这种滋味。以至于演变到最后,哪怕不是他主动索求,她也会离不开这种事的缠着他要才行的地步。
但又因姜昕对这种事的阴影与抗拒,商靳也没敢太放纵手上的动作与速度。小心翼翼的轻柔缓慢,以让她感到舒服与不抵触为优先考虑。
然而他越是轻柔,姜昕却越是觉得不好受。她对这种陌生的情绪感到措不及防与无法言喻,心跳加速的同时,被撩拨的那处也跟着骤然一紧,像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咬。
有只手明明在拂着挠着,却又根本解不了痒的,让她心底的焦急感更重。只盼着那力道能再重点再准确点的,碰到痒痒的根上去解了这种急。
这种感觉太不美好了,仿佛把人悬在空中的落不着地。
姜昕大感羞涩的扭脸一边,想把那只搅扰得人堕落与神智溃散的手给拿开。
可她只是稍有动作,商靳就将抵在那里的指不轻不重的又撩拨的动作几下。
“啊!”姜昕哪敌得过这种折磨,又难耐的发出声低叫:“商靳!快拿出来快拿出来!我不要,我不要!”
她害怕一旦放任与打开了这个陌生领域,以后就再也难以收住势头的被他为所欲为。
她害怕人们产生了极为亲密的关系之后,再给出的某些无情伤害。因为亲密之人给出的伤害,往往总会比陌生人给出的伤害要更加的痛苦。
她只是个胆小鬼,只想与商靳保持着距离的过些轻快日子。那样的话,以后发生再多争吵,她也可以理性的看待而不难受。
所以,他为什么偏要打破这种平衡?
只因为他想要,还是他们以是夫妻?
对了,她们已经是正经法律上的夫妻。是连孩子都生了,有血缘纽带相连的人。
还有什么关系,能亲密得过这种?他们之间早就打破了某层壁垒,成为了再也难以搅分得清楚的关系。
一时之间,姜昕感到万般的挣扎与矛盾。也是于这份挣扎与迟疑里,有什么东西忽然就冲了进来,让她的心往深渊里坠去。
“啊!”姜昕微张唇口深深吐了口气,想要缓解这种坠落的恐惧。
可随后又想到,终于是不在这方面欠他了,也好。
想那么多做什么呢,过一天算一天。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以后若再有关于这方面的吵架,她底气都足了。
她不欠他。
想通了这个,姜昕终于不在那么紧绷的放松了身体。也只是这片刻的敞开里,就让狭缝紧涩里稍有湿滑。便放任那卡在一半的东西,彻彻底底的一冲到底。
“姜昕!姜昕!就是要像这样,真乖,真乖!!!商靳的声音里满带着激动的颤意,他意外这样的轻易得逞。
但女人不够彻底的拒绝,总能放大男人的野心。所以都是姜昕的错,怪不得他的贪婪。
已经到了这步田地,他万万是没有再退出去的可能。
但商靳还是忍着没动,因为醒悟列与姜昕的第一次太过不美好。所以这次,他几乎是满怀着虔诚,唯恐她有半点的不舒服。
哪怕他心底的野兽,已经激奋得在咆哮。
两两忍耐的沉默里,姜昕只觉得心头痒意更甚,身体与胸口热得她无法面对那双朝她看下来的灼灼视线。
(这里省略部分在四十一章“左边”零分评论里找)
商靳摁着人没动,好长的一阵缓和,才从这种至极感觉里恢复过神智。
男人啊,疼惜起来可以是佛陀。但自私起来,也可以狠得似魔。要一个女人再也离不开的定下心来有很多手段,狭以生育也是其中一种。
是以,商靳动也没动的凑近她耳畔,低哑道:“姜昕,再给我生个女儿吧。你上次也说过,想要给我生个女儿的。好不好,嗯?”
至从新婚那夜被喊过一嗓子后,商靳在网上查询过生育相关的知识。哪用得着年这么久,两年足以。
眼下儿子都快踏入两岁的门槛里,若再怀上,加上孕期的时间都快要满三年。
商家不差钱与人,他可以请最好的医生做全程监护,让姜昕住最好的月子中心,请育婴师来带都行。
她只需要在一边看看逗逗孩子就行,不必要亲自去动手操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