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
尚泰山率先迈步,从香炉鼎侧方绕过,向前方走去,尚丸尚垠紧随其后,尚扬也跟在后方。
“哗啦啦”
后方所有人同时迈步,人数虽多,每个人都是在一方赫赫有名的大人物,可在这里没人有半点突兀,步伐都保持一致,向前走动间,队形仍然没闪。
尚泰山身为家主,走正中间拱门。
尚扬三人身为尚家人,又是继承人,同样走中间拱门。
剩下四个家族,分别走四个门。
正中间没人带队的方队,是老爷子的亲兵,也就是在对抗光阴会时,所有资金调拨的总部,他们从中间分开,走的中间拱门左右两侧拱门。
穿堂而过,走到院子中央。
尚泰山站在祠堂门前停下。
脚步声也渐渐减小,所有人都走到这个被放大几十倍的四合院之中,不过也把这个四合院填的很满。
等待大约两分钟。
沈叔又道:“时辰到,鸣炮、奏乐…主祭族长,各族族长、年长者,入祠堂!”
话音落下。
尚泰山率先进入祠堂。
尚垠、尚丸、尚扬三人紧随其后。
沈凤天四人也缓步跟进来,其他人则没动。
八个人在上百个牌位前站稳…,!
情义,说难听是逆来顺受,最后迫使自己不得不亲自上阵。
对于这个二十多年才见到的父亲,心理则更复杂,从来没有与父亲相处过,也不知道该如何相处,一度很享受他能二话不说把鳄鱼杀掉吃肉的亲情,又在抉择面前不得不从大局出发。
感谢他的出身给自己舞台。
但如果自己一直没有父亲,就可以安安心心在华夏度日,怎么会有后面这些事情?
“咯吱”
又一台车停下“弱不禁风”的身影出现,尚丸的衣服应该早就做好,所以现在看起来有些肥大,干瘪的身躯无法撑起,非常不协调,他也一步步走到这里,没有任何言语,站在尚扬右前方站稳。
尚扬没在他身上投入太多目光,俗话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话一点不假,多少次都险些死在他手里,自己每次都像一只小强顽强活下来,他不过是失败一次而已,说起来,只能怪命不好。
又过十五分钟左右。
最后一台车停下。
见到这台车,近千人齐刷刷转过身,目光虔诚看着。
沈叔快步走到车门前,打开车门。
尚泰山脚踩布鞋,身穿一身纯黑色唐装从车上走下,白发苍苍、精神矍铄,立眉似利剑,双目如鹰眼。
“家主…”
尚丸和尚垠率先弯腰。
尚扬没经过这种场面,慢了半拍。
“家主”
四名封疆大吏弯腰问候。
“家主!”
紧接着咧成反对的人齐刷刷喊道,声音震耳欲聋,在山谷中不绝于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