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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义,说难听是逆来顺受,最后迫使自己不得不亲自上阵。
对于这个二十多年才见到的父亲,心理则更复杂,从来没有与父亲相处过,也不知道该如何相处,一度很享受他能二话不说把鳄鱼杀掉吃肉的亲情,又在抉择面前不得不从大局出发。
感谢他的出身给自己舞台。
但如果自己一直没有父亲,就可以安安心心在华夏度日,怎么会有后面这些事情?
“咯吱”
又一台车停下“弱不禁风”的身影出现,尚丸的衣服应该早就做好,所以现在看起来有些肥大,干瘪的身躯无法撑起,非常不协调,他也一步步走到这里,没有任何言语,站在尚扬右前方站稳。
尚扬没在他身上投入太多目光,俗话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话一点不假,多少次都险些死在他手里,自己每次都像一只小强顽强活下来,他不过是失败一次而已,说起来,只能怪命不好。
又过十五分钟左右。
最后一台车停下。
见到这台车,近千人齐刷刷转过身,目光虔诚看着。
沈叔快步走到车门前,打开车门。
尚泰山脚踩布鞋,身穿一身纯黑色唐装从车上走下,白发苍苍、精神矍铄,立眉似利剑,双目如鹰眼。
“家主…”
尚丸和尚垠率先弯腰。
尚扬没经过这种场面,慢了半拍。
“家主”
四名封疆大吏弯腰问候。
“家主!”
紧接着咧成反对的人齐刷刷喊道,声音震耳欲聋,在山谷中不绝于耳。
不得不承认,这一刻展现出的气势沁人心脾,让人陶醉在其中,仿佛灵魂都受到冲击。
尚泰山扫了一圈,收回目光,一步步向前方走来,走到尚扬正前方,比尚垠和尚丸更王青铜香炉靠近几分站稳,身形如青松。
见他站稳,所有人这才站直腰。
至此,所有人到场。
静静等待时间流逝…
五点四十五分,沈叔站到青铜鼎旁,背对着宗祠,面对所有人,中气十足喊道:“请晨香,开堂门…”
没人能够想到,一个老头竟然能吼出如此大声。
他话音落下。
“咯吱…”
就看前方宗祠的五扇拱门全都被打开,人推着巨大木门,看起来像是蚍蜉在撼大树,随后又看从正门左侧的偏门中走出七个人,最前方放的一个人拿着梯子,剩下六个人每两个人扛着一根香。
缓缓走到炉鼎前,梯子放在炉鼎上,一人爬上去,站在炉鼎边缘。
沈叔又道:“焚香…”
听到这两个字,尚泰山带头鞠躬。
随后所有人鞠躬。
香变成一人扛着,另一人拿出点火器点燃,然后扛着上青铜鼎,又上方一人接过来,插在青铜鼎上。
短短一分钟,三根香全部点燃插上,烟雾袅袅升起,这七个人也退回祠堂里。
沈叔道:“晨香毕,如祠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