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身体,变异的部分身体,彰显着片刻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玩家们瘫坐了一会,有人爬了起来,往旁边的桌椅边走,坐在了椅子上,直接拿过了桌子上的酒就狠狠往自己嘴里灌。
烈性的酒灌到嘴巴里,喝得太快,直接把玩家给呛到。
咳咳咳,咳咳……
哈哈哈!
剧烈的咳嗽声转头就变成了疯狂的笑。
可哪怕是笑声,从玩家助理发出来的笑声,也是压抑的。
因为之前压抑得太久,导致哪怕是现在,也在压抑着。
玩家咳得眼睛都冒出了泪水来,他猛的抹掉泪水,继续喝酒,边咳嗽卞喝。
吐出来的酒淌在裙子上,他突然就转头问旁边的一个玩家:“有打火机吗?”
那名玩家布满红血丝的眼睛注视着他,看到对方紫色裙摆上都湿透了,全是酒,而且玩家嘴里也全都是酒味,玩家微微摇头,转身往另外一边走。
他也想那样做,甚至想要尖叫,什么都不管地尖叫。
可是尖叫过后又怎么样,还不是得继续这样下去。
继续穿着女人的衣服,作为女人和这些怪物们跳舞。
所以玩家什么都没有做,只是拉过一张椅子,然后坐了上去。
他的脚很疼,从来没有穿过高跟鞋,毕竟之前都是男人身体,在这个副本里面性转了,变成了女人,可就算身体再变化,本质上还是男人。
完全不会习惯这种鞋跟纤细的高跟鞋,玩家趴在了桌子上,肚子很饿,浑身都难受,可是却丝毫没有胃口。
只想要闭上眼狠狠睡一觉,玩家弯唇笑了起来,自嘲般的笑。
人群里,有人的状态似乎看着比大家要好不少,明明最初他最病弱,但现在他好像脸色看着比别人好多了。
哪怕还是没有血色苍白,白到青色的血管都清晰可见的,但玩家整个人的状态,明显看着比大家太多。
为什么这个人还能站着?
之前舞会里面发生了什么事?
一个玩家,他的舌尖好像还有点甜味,他拿过了酒往嘴里灌,然后漱口又吐出去,可舌尖还是甜的。
不同于其他东西的甜,是他前面花型舞伴的花蜜的甜。
那种东西,玩家一回想起来,胃里剧烈翻搅,跟着就趴在桌子边呕了起来。
但根本呕不出什么来。
余光里注意到有人走了过来,那个人脫了鞋子,他的脚极为的纤细,有的地方磨破了一点,只是一点破皮,比起其他人的脚可以说简直就像没受伤一样,可就是那么奇怪。
那点擦伤,在对方的脚上,鲜红的伤口,却瞬间让人只觉得心都为此颤了一下。
那两只嫩白的脚,就是最娇柔的艺术品,别说是伤口了,甚至一点尘埃都不该沾上去。
玩家目光往上缓缓移动,顺着女孩纤白的脚到她膝盖上的裙摆,裙摆有点短,随着女孩的行走,裙摆微微地摇晃,哪怕是无声的弧度,也好像摇摆在人的心口上。
裙摆下遮掩的地方,玩家目光幽幽的,他弯曲着手指,一种病态念头冒出来,居然想要过去将那片裙摆给掀起来。
明明两人都转变了,现在身体上面的构造是完全相同的。
但玩家就是觉得女孩那里的不一样。
玩家笑了起来,无声地肆意地笑。
倒是因此心头的那点惶恐也缓解了不少。
黑裙的女孩也往一张椅子边走,她提着高跟鞋,赤足走在地上,来到一张椅子边,转身坐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