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扣紧黎钥的身体,深深地啜着病美人溢出的花汁,甜腻,浓浆般甜腻,两人拥了好一会,周围的几人谁都没有出声,就那么站在石头花瓣的边缘上,目光却基本一样,那就是落在医生身上的视线是杀意沸腾的。
周围有人盯着,医生虽然还想继续,但终究还是停了,可以继续,但得把他们都给解决了再说。
医生松开了黎钥,转过身,从碎石中准确无误地抓过一张沙发椅,椅子已经没有了椅背,但还是可以坐人。
拿过沙发椅,医生放在黎钥身后。
摁着黎钥肩膀,让黎钥坐椅子上。
黎钥其实这样站着还好,衣摆可以把两条纤细又笔直的脚给遮掩一点,不至于完全露出来。
一旦坐下,黎钥皮肤就贴在了冰冷的沙发上,而他皮肤上那一朵盛放艳丽的繁花,也在瞬间完全暴露了出来。
三双眼睛,应该说是四双眼睛,全都凝在了那朵繁花上。
繁花还沾染着浓稠的血,让花朵盛放得更加美丽,乃至是糜艳。
阎煦被摧毁的脑袋,半个脑袋都给削掉了,此时在快速愈合着。
他的双手,也在躲避给砍断,然而就算血手套连着他的手指一起离开,但都没有关系。
从断裂的地方会再长出手来,手上同样会再次复刻出一模一样的血手套。
这双手套,俨然已经同阎煦的身体融为一体,它就是这具尸体的一部分。
所以不管监狱长那里怎么摧毁阎煦的尸体,都不奇效。
监狱长只是觉得好笑,但他就算是愤怒的笑容,也给人矜贵感,这个人衣服上已经沾染上尘埃,不会让他有任何狼狈感,这种词就同男人没有关联。
就在监狱长准备直接将眼前这具尸体给彻底碾碎,直接碾成肉泥,变成了肉泥,他不信这具尸体还能快速愈合。
就算会愈合,愈合一次他摧毁一次。
总会有一个极限的,一个低劣品,怎么敢出现在他面前。
简直是找死!
恰在这时,有另外一个人加入到了战场。
对方突然出现,站在了监狱长的身后,没有发动攻击,就那么站着,监狱长以为是别的某个狱警,这些狱警里面,有人的力量在变强。
可能这些人还不知道,但作为主宰者的监狱长他非常清楚,在这里,慾念越强,人的力量会随之变得更加强。
那些人的慾望,隐藏着,还是可以被监狱长窥见。
那名狱警,监狱长以为是对方,对方和病美人走得最近。
不过当他回头时,看到的却不是对方,而是另外一个人类。
一个他觉得应该是死了的人类。
应该是被医生给砍断了头的人类。
可男人却出现在这里,医生手下留情了?
这种事不可能,那就是,这人战胜了医生?
有这么厉害?
这次出现的玩具们,看来真的都很有意思啊。
监狱长笑了起来,同时停下来,不再继续攻击冒牌货。
他朝身后男人那里看过去,两人目光相对,随后监狱长意识到这人大概不算是直接来找他的。
而是找别的人。
监狱长就稍微让开一点,果不其然,男人的目标是另外一个人。
虽然谁都没出声,可是眼神交汇中,已然明白了各自的慾求。
监狱长微微摇头,看来接下来会有更多的好戏可以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