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牵着对方的手与他一同进入卧房内。
进入房间前秦白萱还带了几分神秘:“有一件事算是我自作主张,不知夫君会不会怪我。”
霍和安想着,就算是秦白萱做了什么可能会让人恼火之事,他也都不会生气。
此时进入房中,他顺着秦白萱所指的方向,一下子就看到卧房显眼的墙壁上多了一样东西。
那是过去二人在一起的画,原本是用作霍和安心疾发作失意时,确认身份所用,也被藏在一个精致的匣盒之中。
如今这幅画已是被好好的装裱过,被挂在墙上显眼的位置,看上去与周遭环境意外得相称。
秦白萱笑道:“我将这幅画装裱起来并悬于墙上,想着若是夫君心疾真的好了,或许之后都我们二人都不再需要用这画来确认身份。可若是将这画收纳于匣中,或许之后不常用到时便看得少了,未免有些可惜。”
也是在偶然之间,睹物思人之时,她想出了这个办法。
要时时刻刻能看到这幅画,也让原本显得有些空空的墙上多了些装饰感。
这样装裱起来也更便于保存。
退一步来说,就算之后还有需要二人确认身份,这装裱起来的画也很清晰,自然也是能用的。
“不过此法的确是我在还未问夫君想法时便做了的,也不知夫君是否愿意。”秦白萱的脸贴在他肩头,看上去就像在撒娇的模样。
这种小事霍和安自然不会怪她,反倒是觉得这也像一种好事,你可以看出小公主对二人这幅画的喜爱与珍视。
想到这里,霍和安提议:“夫人如此喜欢这画,将它挂在这里的确不错。倒是夫人可是喜欢他人为我们二人作画?”
秦白萱颔首:“喜欢。”
“若是夫人喜欢的话,不如请画师来府上,多为我们画两幅。”
听霍和安这般说,秦白萱愣了下,心中似乎有些期待,可又感觉这一下子画许多幅画的举动好像有些太过奢侈了。
她想到一个折中的好办法。
“我的确是想再存下些我们二人在一起的画面,可若是一时之间画多幅,像是显得有些浪费了。”秦白萱的手还被霍和安紧紧握在掌心,“不如这样,等再过一段时间,我们二人再一起找画师画一幅。以此来确定一个相隔的时间,像是是半年或是一年,就一起记录一下如何?”
霍和安也觉得这个想法不错:“夫人说的是。”
看了画后,二人一同躺上床榻。
熟悉的感觉漫上心头,霍和安一时心中激动,又将秦白萱揽入怀中。
秦白萱抿唇浅笑,依旧是靠在他身上,就像过去无数次做的那样。
霍和安忽然道:“对不起……”
这突如其来的道歉令秦白萱抬首,她的额头蹭过小将军形状优越的下巴。
霍和安声音低沉:“我也不知这心疾发作起来怎么会忘了夫人,还忘了这么久。”
如今他想起来后,还记得那失去记忆时的经历,更是记得起小公主在床榻上拿着他们这幅画偷偷看的模样。
现在想起来,还是忍不住心头一酸。
霍和安继续道:“还有这次因为北疆战事,未能在京中危急时刻保护夫人。”
秦白萱懂他的心思,她轻声道:“这些事儿夫君不需要道歉,你是为鹄梁而战,自然是要比已经部署好的京城重要许多。像是心疾也并非你本愿。”
她凑上前亲了亲他:“我们来做些高兴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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