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可惜这数万无辜百姓,无辜成了权利斗争之下的牺牲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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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王琅那边,意料之中惨败而归。
他乘着马车率领着仆从,众人皆是一脸失望的往回赶。
经由下设府县时,遇到几波灾民动荡,险些人仰马翻,躲过了两拨人马,临到了刺史府时,却还是翻车了。
王琅被一伙灾民围攻,活抓了。
他们倒是未曾伤人,他的仆从们被囚禁在一处,而王琅,则是被团伙蒙住了眼睛,扛在肩上,一路扛着不知去往何处。
他一路乖乖配合,半点不敢乱动,甚至怕沉重的头颅累坏了匪人,都是昂着头尽量不给匪人增加额外的负担。唯恐惹得贼人不痛快给他一刀,天气这么热,一刀下去是要出人命的!
王琅闭起眼睛听山间小路的草叶刮落声,还有沉重木桩与地面的摩擦声,更有铁器碰撞声,他大惊失色,心道自己这是入了山匪窝里了!
恍惚间想起前不久听说这附近一带流民聚集在此,这里全是连绵不绝的深山,常人哪里敢进入??想不到这群流民竟是做了匪人?!
王琅被捆住手脚,蒙着眼睛什么都看不见,完全凭着自己的猜测,心有踹踹的被关押在一间房里,他等了许久,至少一个昼夜。
没等来绑他来的贼匪,倒是肚子饿的直叫。
他绝望之际,听到门被打开了———
蒙他眼睛的黑布被扯了开来,手法不慎粗暴,他微微蹙起眉头。
五大三粗的男人身后,一位笑眯眯看着他的青涩少年。
少年看着面孔青涩,眉眼间总叫王琅眼熟,可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他。
少年从外边进入,脚步轻巧,瞧着似乎有些手脚功夫,行走间虎虎生威。他一袭粗布麻衣,脸上还有些污渍,意气风发眉清目朗。
那少年朝他拱手一礼,声音清澈,颇为礼貌:“可是云州行军司马?”
王琅冷笑:“君千方百计绑我过来,难不成还不知道我的身份?”
虽是这般急言厉色,王琅暗自松了口气。
这人不管是谁,瞧着聪慧知礼,不像是胡搅蛮缠之辈,那便有自己寰转余地。
这里虽是山匪聚集地,却也有农户混居,并未曾听言有土匪滥杀无辜,想来也是一群被逼无奈做了山匪的人。
“非也非也,只是想确认一番,免得横生变故。”少年仍是笑。
“你绑我来意欲何为?若是要银两,自去太守府上拿,我王家银钱还是不差的,要是要大量粮食,那君是白跑一趟了,还真是没有。”
王琅摊开手表示他也无能为力,他知道,这些人十有是冲着粮食来的,所要的还非少数。
可他纵使也千种办法,也变不出米面来。
少年似乎不信,蹙眉狐疑道:“王司马太原王氏长公子,绑了你别说是万石米面,便是要半个云州,恐怕也要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