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思眠把下巴搁在他肩膀上,红着脸,“不……”
连祭轻笑一声,“你能自己走吗?”
虞思眠:“能。”
连祭给她带了一条泛着荧光的白色纱裙,带着魔域的异域风情的款式,但是把魔域喜爱的黑换成了适合她的白。
她长发松松散散地垂下,连祭将颗天空一般蓝色的宝石链子戴在了她的额头上。
此刻的她就是画中走出的神女,空灵而圣洁。
而年轻的魔王单膝跪地,轻轻吻着她的手背,“眠眠,嫁给我。”
神女微微颔首。
他牵着她走过一条条他在午夜徘徊了无数次的长廊。
他这只迷路的恶鬼,终于找到了回家的路。
他们绕过黑玉连祭绕过黑玉为地,鲜血为池的宫殿,穿过了挂着各种野兽头骨的长廊,来到了一扇门边。
他推开门,光线从门外照射进来,明亮的照在他俊美的脸上。
看到里面的一切时,虞思眠捂住了嘴。
与外面一片沉闷威严的黑不一样,这里仿佛云间的阁楼,一边是房间,露台外就是飞云流瀑,像是仙家之地。
阁楼上有一张大床,泛着荧光的纱帘如瀑布一般从屋顶一泻而下,直接拖在了木质的地板上。
这是当年连祭梦中的景象!
仙境般的飞云流瀑应该是他所造的幻象,而这阁楼却是真真切切的。
连祭看着这房间,他一直在这里等待她的出现,希望她能像梦中那样从纱账后出来对他嫣然一笑,叫他陛下,而每次来,都是空空如也。
他转过身,把手放在了她不堪一握的腰肢上。
此时此刻,梦境终于照进了现实。
说完,他再次将她抱起放在了那张柔软的床上,然后他手一扯,那透明的纱账掉了下来,像雾气一般盖在她脸上身上。
她第一次闯入自己梦境之时,不小心绊倒,就被缠绕在了纱账之下不得动弹,任他欺在了她身上。
她不知道,那时候的她有多美。
而这时的她,更甚当初。
她一双湖泊一般的眼盈盈看着自己,温柔之中带着几分羞怯。
他手撑在她两侧,隔着那层纱,从额头,到鼻尖,到嘴唇,蜻蜓点水一般地亲吻她。
直到看到她锁骨下那颗血痣,他突然热血上涌,像撕蝉翼一般将覆在她身上的纱账撕开。
然后托着她的肋骨两侧,让山峦更挺立一些。
声音也凶恶了些:“叫声‘陛下’。”
虞思眠紧紧攥着身旁的纱账,轻声道:“嗯,陛下……”
连祭手臂上青筋一点点暴起,嘴上却道:“不够甜。”
虞思眠:“什么?”
连祭垂眼看着她,在她耳边低声道:“想想当时梦中的你是怎么叫我的。”
虞思眠双颊通红,那明明是他臆想出来的自己!
怎么成了她本人了?
而且那种又娇又媚的声音,自己是发不出的。
而连祭仿佛看出了她的心思,在她耳边继续道:“你可以的……”
连祭从回来开始就没有再戴手套,她以为他又会伸进自己衣领之中,却没想到这次他是撩起了自己的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