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祭一愣,她说喜欢自己?
虞思眠有些羞敛,慢慢低下了头。
这时连祭依然楞在原处,一动不动。
虞思眠脸颊有些红,“我先去那边坐坐。”说完往长椅那边走去。
刚走两步,连祭一把拉住她的手腕,一只手护着她的后脑勺,俯身吻了下去。
这次的他带着热情,带着强横,虞思眠本能地推了他两下,却一下子被他扑到了,压在张柔软的长椅上。
她根本推不开他。
连祭的吻技越来越好,即便强横却也不再是当时的横冲直闯。
只她只觉得随着他的吻,意识开始渐渐抽离。
连祭慢慢地撬开她的唇齿,倒刺不断拨弄着她的舌头,让她心尖一阵阵战栗,在连祭身侧绷得笔直的腿慢慢地弯了起来。
下面戏台的声音和观众的起哄声,都变成了嗡嗡作响的背景音。
连祭听着她混乱的呼吸,看着她白皙的脖颈。
虞思眠只觉得自己的脖子先是一阵湿热,然后炽热的吻落了下来,然后是一阵让她差点唤出声的酥麻。
她肩上的衣襟滑落,露出洁白的肩膀和锁骨下的红痣。
血痣一现,连祭突然眼底泛起了红色。
“眠眠,可以碰下你吗?”
他亲过她许多次,也抱过不少次,但是真没碰过。
虞思眠气喘吁吁。
想起之前他们的约定,他同意等到她说可以的时候。
二垒是要两个月之后的。
她若拒绝,连祭不会硬来。
但不知为何,她用极细的声音嗯了一下。
只见连祭用牙齿将手套一扯,上面价值不菲的黑晶石纽扣就崩开弹在地上。
虞思眠见他将手套扯了下来,至于为什么要取手套,她不去再想,偏开了头,不敢再看。
虞思眠觉得她的衣衫被拉在两旁,他修长的手指伸入了自己的肚兜里,慢慢将它挤在了锁骨之上。
指腹的粗粝激起她一阵阵战栗。
“眠眠,你真是名副其实的绵绵。”
他也没想到,天道会变成了一个软绵绵的美人。
而这时外面的戏已经散场。
本来是骂骂咧咧的观众,“咿,故事不是没说完吗?”
“什么叫‘下期再见’?老子还没看够呢。”
“你不说这戏本破烂得很吗?”
“破是挺破,但是还有点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