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个世界的我好像也已经死了。一想到会有这种可能,我就隐隐有些不安和庆幸。
从下午站到黄昏,直到日落西山。
我理顺了思路,决定先去看看小鸣人。我有点担心他过的怎么样。
本来我是应该按部就班地调查一下的。
本来。
但是当我看到旗木卡卡西的时候所有的计划都忽然变得毫无用处。
“就打算这么若无其事地离开吗?”
在这里站了太久,总要有暗部来找我,也有可能是警备队,不过我还是觉得暗部会比较合适。
但这里的旗木卡卡西,就像是一潭落满了枯叶的死水,既不会有波澜也不会变化,他维持着完好的外壳,甚至在笑,但是只看一眼就知道这个人已经支离破碎。
怎么会这样啊。
那个白发的忍者在我准备离开的那一刻现身,他站在秋日的树后,手里拿着一本翻开的书,在我看清之前就把那本花花绿绿的书合上了。
他仿佛念台词一样对我说:“这里是木叶。”
我本来是想走的,看到他这样又忽然改了主意。
于是我面对着他,平静地问:“水门前辈和玖辛奈大人……是怎么过世的?”
他看起来根本不为所动。
也许只是看起来,即使所有人都知道白发带面罩的暗部就是卡卡西——在这边也是如此,他依然没有任何不该有的反应。
“五年前的九尾事件里,为了保护村子牺牲,所有人都知道。”
但我确实不知道。
我没想过他们会死在那一天,即使那件事已经过去了很久,但想要去跟老祖宗打一架的想法依然存在。这样一想不管是谁做出了这件事,去找老祖宗的麻烦准没错,在最后的最后还是归于同一个人身上。
“这样啊。”我把插在口袋里的手拿出来,掀开了自己的帽子。
顺了顺那头红发,没有掩饰复杂的情绪,我对眼前陌生又熟悉的忍者说:“抱歉,我刚知道这件事。”
这里的漩涡一族早就在几十年前灭亡,而玖辛奈大人就是最后一个已知的红发后裔。我一边看卡卡西的反应一边想反正这里没有漩涡的同族我变成谁的样子都无所谓,但最后还是借用了我的好同事老熟人灰雀的外表。
无他,我们本来就长得比较像。
旗木卡卡西这才从那潭死水里浮上来,他带着点惊讶,说出来的话却听不出什么来:“你是木叶的忍者?”
我本来想给自己编个故事,想了想还是算了,每次我写剧本都要出点什么情况,到最后坑到我自己。
“我是隐部的成员。”我决定实话实说,“但你让我证明身份的话,我也会很苦恼。”
明里暗里的试探也太浪费时间。
这个卡卡西的情况也太超出我的预计,让我不得不考虑多调查一点东西。在跟他你来我往地对了几句之后,我安详地说:“那我们下次再见吧,我想了解一下目前的情况再说。”
这是乌鸦幻术的查克拉分-身,我本体还在南贺川下游的小镇里看报纸。
“没有四代的木叶,我暂时没有留下的必要。”抛下这句话,卡卡西眼前的我就变成了一片片黑色的羽毛,这些羽毛落地之前就逐渐散掉,然后消失无踪。
查克拉不会回归到本体身上,也就无从追踪,唯一的问题就是查克拉消耗太大,猫又女士不在的情况下查克拉量总有的捉襟见肘的感觉。
我把报纸一扔,决定了接下来的计划。
一件事是出门找找大蛇丸的下落,看看他在时空间忍术这方面有没有才能,不管我是在错误的世界还是干脆世界的反面,又或者跑错了别人的无限月读,都得有个科学家来研究。
实在不行就复活二代,这件事只要开过头就不会再有心理阴影。
另一件事是,我打算去雷之国,打劫他们的二尾。
没有猫又女士的日子我已经过不下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打劫,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