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苏意手撑着椅背堪堪稳住身体,心脏一缩一缩的。
“别等下午了,一会儿我就送你去医院,你这状态还能开车?”穆景庭不容置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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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穆景庭的会面不算应酬,宁苏意从公司出来就没带助理和司机,自己开车到私房菜馆,但她当下的状态显然不适合开车。
穆景庭在手机上查了地图,告诉她:“附近就有家医院,车程十五分钟,我开车送你过去。”
宁苏意没有拒绝。
穆景庭看见她的脸色跟吃饭时相比,没好到哪里去,有些担心:“不跟井迟说一声?”
“他今天好像挺忙。”
早上他都没空送她上班,是司机过来接她的。
穆景庭抿抿唇,没有多言,启动车子,跟随导航的指示,往医院的方向开。
宁苏意手指扣着安全带的边缘,脑子里乱糟糟,一会儿想到自己会不会得了绝症,一会儿自我安慰,不会的,去年十一月份做了体检,一点毛病没有。
她只是没休息好,胃口不好,不是大问题。
胃口不好……
宁苏意大脑里某根神经跳了下,闪过一个可怕的想法。
她大概是从过年那段时间开始胃口不佳,在厨房里闻到生鸭肉的味道犯恶心。有天中午,琳达给她订餐,里面有一道烟熏三文鱼,她吃了一口就没胃口了。她还跟井迟开玩笑,自己的胃被珍姨养刁了。
再联想到今天中午,穆景庭说那道鱼虾烩的味道不错,按理说她是喜欢吃的,可结果就是她吐了。
睡眠增多、恶心干呕、多愁善感,这些症状组合在一起,得出的答案让宁苏意脑袋嗡嗡响。
难道真叫井迟说中了?
她怀孕了?
宁苏意额头都冒冷汗了。
“到了。”穆景庭提醒她,“医院下午好像是两点上班,还有半个小时,进去挂个号,再等一会儿就差不多到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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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苏意全程都是木的,面无表情地描述完自己的症状后,诊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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