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燕与那少年相互看不顺眼,另一边,房间内,确定邵燕等人离去后,一众富豪都愤怒的围在了知县身边。
“混蛋,你是想同归于尽?”
“老子说了,敢去府城叫人,你们都得给我陪葬。”
“我……这次不是我叫的,他们是自己过……”
看着愤怒的知县,城里的富豪们开始讲起了道理,只是,他们想讲道理,知县却不愿跟他们讲。
“我不管,他们来了,我的知县宝座就保不住了,我不好过,你们也别想好过。等着吧,哪怕我被解职回到府衙也不会死,我会让我父亲把你们全部抓拿归案,你们一个都别想逃!”
“你……!”
无理取闹的知县让所有富豪都很头疼,而想到凌殉的权势,他们甚至需要咬牙想办法给知县脱罪。
“这操蛋的世界,怎么会有这么烂的人。”
“最t可恨的是这种人还成为了知县!”
因为已经撕破了脸皮,此话是在知县旁边说的,对此,知县也直接回怼了:“老子烂,你们t的能好的那里去,需要我让诸位回想一下,每年有多少人来府衙喊冤吗?”
“你们这么狗屎的人都能成为富豪地主,老子成为知县又怎么了!”
在府衙,知县与富豪进行了扯皮,而很快,那些富豪心中的惶恐就再次弥漫开来了。
不是知县的威胁起效,他一人终究无法骂过众多富豪,很快就返回自己的房间休息了。
但在知县走后,众人准备商讨如何应对邵燕的审查时,一人惊恐的发现,不知何时,他们面前的桌面上有纸条突兀的出现了。
“谁放的纸条……”
说话那人拿起纸条随意看了一下,但就是这一看,他整个人都僵硬住了,并有汗水从他额头低落,整个人的状态也变得惶恐至极。
如此情况引起了房间里其他人的注意。
“你看到什么了,怎么反应这么大!”
“他……他来了!”
惊骇到嘶哑的声音,配上那惊恐至极的面容,一些人已经产生了不好的联想。
“别,别看玩笑,这里是府衙,府城之人刚刚来过,他怎么敢来。”
“就是,现在他应该是如丧家之犬一样四处奔逃,绝对不敢过来的。”
“这不会是谁的恶作剧吧,谁写的,给我站出来……”
“……”
“出来啊!”
刚开始想到一些不好的事情时,他们是不愿相信,但随着时间流逝,却无人认领那纸条,场中的气氛慢慢凝固了。
半晌过后,关晨接过了纸条,只见上面赫然写着。
“你们上报我无所谓,但我感受到的恐惧少了,这不好,很不好。”
“黎鸿信,金涵育,纪升,你们三个的恐惧降低的最快,决定了,我今夜就杀你们。”
“先是黎鸿信,你会在午夜十二点死去,然后是金涵育……”
这纸条赫然是死亡宣告信,在那信上,镜把要杀的人,甚至是死亡时间都一一写明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