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尚书酒酣耳热之际,突然提出清饮无趣,要玩什么真言游戏,还道不肯讲真言的要接受惩罚,清音未曾听说过有这种游戏,只知有行酒令,悄悄问萧成,他沉着眉眼也道不知晓。
清音原本以为是个简单游戏,直到游戏开始,她才发现自己想得太简单。
一官员被问,那里有多大,那名官员面红耳赤,不肯回答,认罚了。
问的那人醉眼斜笑,一推身旁的姑娘,“你去请王大人的后-庭花饮酒。他平日里可是最爱做后-庭花的勾当。”
“你不知晓,他是前后通吃。”另一官员调侃道,惹得众人哈哈又笑。
姑娘面皮薄,却碍于官威,只能红着脸去敬了酒,清音看着众人露出的丑态,内心不由十分震惊,不由拿起酒杯饮了一杯,狂跳的心稍稍平定。
一眨眼功夫轮到吴尚书,清音未曾注意问的是什么,但吴尚书亦不肯回答。
“不知道吴尚书平里在床上最喜欢什么姿势,不如今日摆出来让大家观摩观摩?”
清音已看明白这所谓的真言游戏,这些男人无非就是皆游戏之名轻薄姑娘。
轻黛被要求仰卧软垫之上,吴尚书抓着她的一只脚腕,两人做了个马摇蹄姿势。
那官员还不满意,涎着脸嘻笑:“难道吴大人做那事,就是一动不动,两人跟哑巴似的?”
吴尚书闻言眼眸中一片赤红,却假装斥道:“别太过分,把轻黛姑娘吓到可不好。”
众人不依不饶,吴尚书只能一脸为难的和轻黛照做。
耳边传来那些男人淫-浪的笑声,清音未曾见过这般放-荡无-耻的画面,不由面红耳赤,不敢直视,尤其是萧成还在她身旁,便低垂了眸,假装饮酒。
这时,耳边传来轻黛那娇滴滴的哼嗯声,令得清音身子一僵,更不敢抬起头来看萧成的脸色。
“不知晓第一位破清音姑娘身子的男人是谁?”
就在清音心乱之际,耳边突然传来吴尚书不怀好意的声音,清音柳眉一蹙,不觉抬头,便对上吴尚书那双色眯眯的眼睛,心下不悦之极,却只能隐忍,正要回话。
萧成眉眼一压,而后却勾唇一笑,“吴大人为何越过我,去问清音姑娘?”
吴尚书笑嘻嘻道:“谁人不知晓萧大人不爱女色,问你有何意思,不如问清音姑娘。”若不是碍于萧成在,他们玩得更野。
清音不愿麻烦萧成,便干脆地回答:“奴家未有男人。”
清音本以为吴尚书能够就此罢休,却没找到他咄咄逼人:“清音姑娘到了这风月场所,竟还是个清清白白的姑娘?你定是在说慌,该罚三杯。”
另几名官员也纷纷附和吴尚书的话,弄得清音又羞又气,却又无可奈何,她攥紧了手,忽然大腿膝盖传来微痒的感觉,像是什么东西拂过,她一垂眸,有些诧异地看着压在自己膝上那片华贵的衣料,宽袖底下,她的手被萧成的大掌握住,她能感觉那沉稳可靠的力度。
“清音姑娘,不胜酒力,我代她喝。”但见萧成目不斜视,面不改色地说道。
吴尚书嘿嘿一笑,故意为难道:“你代她喝酒得罚十杯。”而后想了想,又怕萧成以为他故意为难他,便补了句:“如果清音姑娘肯敬萧大人皮杯么,三杯即可。”
萧成深眸微凝,而后不以为然地笑了笑,“不过十杯酒而已。”言罢不露声色地收回手。
清音感激他的维护,见他拿起酒壶,不由自主地伸出手盖住了他杯子,声音带着点着急的意味,“慢着。”
耳边传来清音娇嗔似的声音,萧成瞥了那只柔软嫩白的手,浓眉微皱,然不等他说话,清音已将视线转向吴尚书,她眼眸斜溜他了一眼,似嗔非嗔道:“吴大人说好的三杯,可莫要欺负人。”
萧成因为她的话,心不由狂跳了下,而后眉头皱得更深。
吴尚书被清音嗔了一眼,顿时感觉心痒难耐,他笑得一脸暧昧:“当然是三杯,皮杯。”
清音腰肢一转,目光落在萧成如玉雕般精致深刻的俊脸上,视线下移,是他沾了酒水的唇,此刻它紧抿着,透着凌厉迫人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