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和格图鲁率领的军队一起回去。
启程的前几天,萧明渊派人来请他进宫赴宴。
明明还是国丧的时候,萧明渊就开宴会,怕不是傻了。
所以阮久跟来人说他不去,还让那人提醒萧明渊,国丧还没过呢。
结果没多久,萧明渊就自己过来了。
他过来时,阮久正在廊下种花,家里的生意重新恢复,阮老爷没空照料这些东西了,就交给阮久摆弄。
萧明渊走到他面前:“诶,阮久。”
阮久抬头,萧明渊瘪了瘪嘴,道:“传话的人没说清楚,不是什么宴会,就是几个朋友一起吃顿晚饭。”
他顿了顿:“你要是不想进宫,那就改在魏旭家里。你马上又要走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再见,还是聚一聚好。”
阮久点点头:“嗯。”
见他点头了,萧明渊才算放下心来,他抿了抿嘴角,还想要再说什么,却始终开不了口。
阮久道:“你都做皇帝了,还总是这样出门瞎逛可怎么行?”
“大哥会处置好朝政的。”萧明渊想了想,又急忙补充,“我自己也有在学的,今天是批完奏章才出来的。”
两个人说了些话,萧明渊就回去了,临走的时候,还再三叮嘱他:“后天晚上,魏旭家里啊。”
阮久低头给花松土:“知道了。”
萧明渊回头,最后嘱咐一句:“不许带家属!”
“……”阮久顿了顿,“噢。”
朋友之间小聚,萧明渊还特意嘱咐了,不许带家属。
他们几个人里,有家属的就只是阮久了。
阮久只能把赫连诛留在家里。
出门前,赫连诛还有点不满:“早点回来。”
“知道了。”
阮久上了马车,还朝赫连诛挥了挥手。
据说永安城被攻破的那天,带兵的先锋魏旭,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冲回家里,确认家里人的安危,结果因为表现得太过着急,嚎了几嗓子带着哭腔的“爹啊”,被魏将军当着士兵的面,狠狠地拍了一下脑袋。
魏将军的原话是:“我又没死,你嚎什么!”
马车很快就到了魏府门前,阮久下了马车,正好这时候晏宁也到了。
两个人便一同进去,径直走向魏旭的房间。他们小的时候就是这样的。
晏宁拉着他的手,低声问他:“你是不是和陛下吵架了?”
这时候的陛下,已经是萧明渊了。
阮久疑惑道:“没有啊,怎么了?”
“他好像很怕你不回来似的。”
“没有吧?”
阮久话音未落,两人就到了房门前,晏宁拍了拍阮久的手背,让他不要说了,然后推门进去。
萧明渊与魏旭都已经在里面了,听见有人来了,也都不说话了,回头去看。
魏旭从榻上跳起来:“好了,这下都来了,我去叫他们端菜上来。”
这时候天气已经很冷了,几个人还像从前一样,挤在小榻上,小榻放一张小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