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要是让阮久听见了,他会被笑话死的。
赫连诛问:“你怎么过来了?”
“噢。”阮久这才想起自己过来要做的事情,上前把自己带过来的毛毡给抱起来,高高地举过头顶,“看,这个是送给赫连诛的礼物!”
赫连诛笑了一下,阮久找了块空地,把绿色的毯子铺开。
小小的草原上,有洁白的羊群,身边围绕着几只小狗,远处还有黑灰的狼群。
阮久用羊毛、狼毛,还有狗毛做了这些东西。
“送给草原的主人。”
赫连诛按住他的肩,让他也坐在毯子上。
这样才好送给草原的主人。
两个人坐在毯子上,这时候已经快入夜了,书房里又没点灯,暮色昏昏。
说着话,阮久忽然转头看看赫连诛,一连看了三次。
赫连诛当然察觉到了,想问他在看什么,却不想阮久的手指按在他的后颈上,把他往自己这边带了一下。
软啾啾“啾”地亲了他一口。
阮久见他还没回过神,愣愣的表情,笑着解释道:“是我记错了,昨天晚上还欠你一个。”
赫连诛点点头:“……嗯。”
“不过我确实没有学过美人计。”
“但是我感觉,你好像学得很好……”
赫连诛忽然问:“软啾,我今晚还可以喝酒吗?”
阮久抬眼,语气坚定:“不行!”
“知道了,软啾说可以喝一点。”
“不可以。”阮久扑上去把他按倒,“我都说不可以了!你再喝成那样,我就像永安城里的人一样,让你跪搓衣板。”
他恍然想起鏖兀没有搓衣板,于是迅速改口:“跪核桃!”
他把赫连诛扑倒,又马上把他拉起来。
“你压住我的小羊了!”
阮久趴在他身上,心疼地把赫连诛压倒的小羊一只一只扶起来。
赫连诛扭头去看那些小羊:“连羊尾巴都做出来了。”
“那当然了,我一直很细致的。”
赫连诛仿佛看见阮久摇了摇他并不存在的羊绒短尾巴。
他真的好想喝酒啊,喝了酒,不论做什么事情,阮久都会原谅他。